众人惊吓之余,惊喜地发现展清越居然就这么站起来了!
“这么可怕,那有让人检修一下其它灯么?”宁秋秋问道,没注意到自己的重点完全偏了。
展家天花板为了做得好看高端,各种大大小小的灯,会出现点没被排查的意外不足为奇,宁秋秋紧张地抬头看了眼,发现她头顶正好对着个大灯,忍不住挪开两步。
“......”对于宁小姐越跑越骗的重点,展清越有点无奈,说,“已经全部排除隐患了。”
“那就好。”宁秋秋松了口气。
“你以后都能走路了吗?”宁秋秋终于想起了重点,兴冲冲地说,“你走几步给我看看!”
展清越真走了几步给她看,他关节还不似人家那么灵活,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复健,走起来有点像不会弯膝盖的机器人。
可这已经是个革命性的进步了,宁秋秋自豪脸,终于啊,这个男人,他站起来了。
二人一道走回客厅,其他刚刚“不见踪影”的人愉快地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狗儿子妙妙更是飞快地冲上来,它一段时间没见到宁秋秋了,这会儿高兴得嗷嗷叫,看来展清越上次没骗她,妙妙确实在想她。
宁秋秋弯腰摸了两下妙妙的狗头,妙妙开心得嗷嗷叫,它只要不捣蛋的时候,还是非常惹人喜爱的,宁秋秋撸了两把不过瘾,又蹲下去抱了一下它。
妙妙这傻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展清越一阵子没空闲给它上课,在男主人面前胆子越来越大,宁秋秋刚蹲下,这狗为了表示自己的热情,伸出舌头往没防备的宁秋秋脸上舔,湿哒哒的口水蹭了她一脸。
宁秋秋:“......”
展清越:“......”
47、重改版
宁秋秋被妙妙蹭了一脸口水,双手扯着它耳朵晃了两下,说:“我一脸粉,你就不怕被毒死么,嗯?傻狗!”
妙妙得了女主人的青睐,可欢心了,它狗头被宁秋秋按住不能动了,就体现在它狗尾巴上,摇得“啪啪啪”地撞击地面,嘴里“呜呜呜”地叫,跟宁秋秋撒娇。
展清越扯了一张纸给宁秋秋擦脸上的口水,宁秋秋接过来说:“我去洗脸换衣服。”
“去吧。”展清越说。
妙妙见宁秋秋走,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一边跟着还一边蹭人家的脚表示亲密,直到听到展清越叫它:“妙妙,过来。”
妙妙顿时住了脚,在女主人和男主人之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向恶势力低头,乖乖地回到自己“爸爸”脚边。
展清越在沙发上坐下来,他现在还站不久,金贵的腿太久没用,以至于承受久了人体的重量,从关节到脚踝和整个脚面,都会疼。
妙妙不敢像蹭宁秋秋那样蹭他,只敢在他面前蹲坐下来,乖巧.jpg地望着他,恨不得把“我很乖”三个字写脸上。
展清越没有理它,而是对管家说:“去拿一包它爱吃那个进口牛肉条过来。”
妙妙对于一些词很敏感,比如让它失去蛋蛋的宠物医院,让它开心的出门,还有让它唾液分泌旺盛的进口牛肉条......
管家答应着,去拿了一包过来,看到管家手里的牛肉条,嘴馋的妙妙眼睛已经胶在上面了,特别是展清越接过来,撕开包装那该死美妙的声音,让它整只狗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小尾巴比刚刚对上宁秋秋时摇得还要欢快,狗腿得恨不得开口叫爸爸。
宁秋秋去房间卸了妆,洗了把脸,重新抹上护肤品,又换了件家常穿的衣服,下楼看到展清越也在打电话,妙妙一脸委屈地坐在他脚边。
妙妙的嘴巴上被放了好几根它爱吃的牛肉条,由于馋,妙妙的口水流得飞起,地上都积了一小滩口水,却不能吃,还要保持姿势不能动,不然牛肉条会掉。
“......”能把二哈训成这样,展清越真乃奇人。
不去当训狗师可惜了。
不过展清越这人好像真的有点神。
他打游戏,能打得令人五体拜服,甚至那个嚣张的天下第一锤,都叫他爸爸。
经商方面,他能把宁家那种打得稀巴烂的局给盘活,展清远离家出走做甩手掌柜,他也稳当当地接了,没让外界趁此机来吸一口血,甚至连股市都没见动荡,据说是把消息暂时性封闭了,除了卓森公司里面的人,外界都不知道它易主了。
还有就是怼人方面,宁秋秋觉得这位说话技术真是练得炉火纯青,气人么贼气人,可骂人都不带脏字,说人家智障都是文明用词:先天不足。
咳咳。
这种人,难怪作者让他睡了一本书啊,不然还有男主什么事。
她刚下完楼梯,展清越就掐准似的挂了电话,宁秋秋看妙妙那个可怜的样子,说:“你干嘛又欺负妙妙!”
“我在锻炼它意志力。”
“......一只狗要什么意志力?”宁秋秋服了,做您家的狗也是不容易,尤其人家还是只不服管的二哈。
展清越气定神闲地从面前的茶几上拿了个橘子剥了,说:“当然需要,今天这一课叫:拒绝美好的诱惑。”
宁秋秋:“???”
这特么......有毒吧。
“它偷吃了?”好像妙妙虽然贪吃贪玩,但从来没去偷过吃,反正她没听谁说过。
“嗯,”展清越严肃地点头,“偷吃了我的水蜜桃。”
“......”扯淡呢现在有水蜜桃,宁秋秋看出来了,展总就是心情不爽了拿狗子出气,她走过去,妙妙看到宁秋秋,顿时整个狗都委屈了,从喉咙里小幅度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宁秋秋拍了拍它狗头,说:“吃吧,妙妙。”
因为她这个拍的动作,妙妙鼻子上的牛肉条掉了两根,妙妙得到了女主人的命令,它很想吃,但它依旧不敢。
——它明显知道这个屋谁最大。
“哟你这狗子,”宁秋秋被它的小委屈养戳到了,推了一把展清越,说,“不要逗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