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宁秋秋心里骂了一句,听到瞿华轻笑:“这个宋楚,他经纪人应该很头疼。”
“可不,头疼死了。”宁秋秋每次看到他经纪人,都感觉对方头上的白头发多了一撮。
不过被这么一搅和,她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也没了,对瞿华说,“对了,叶柯那边,公司怎么说?”
叶柯是宁秋秋才穿过来时见到的那个女演员,对方的剧情是后来被女主签进工作室,演了一部情景剧大红,现在季微凉工作室也没了,宁秋秋这边更不好从老东家挖人,刚好可以让瞿华接手她。
“差不多谈下来啦,”瞿华说到这事情,眉飞色舞,“我前几天和叶柯谈了一下,挺投缘的,应该没大问题。”
宁秋秋点头:“她演技不错,人也扎实,就是被她经纪人耽误了。”
“嗯,啾啾真有目光~”瞿华笑眯眯地说,明显对叶柯也挺满意。
“对了,”瞿华又说,“《超级不平凡》这周六要在国家台1台播出了,记得看哦~”
“......”要不是瞿华的话里带着国家台1台几个字,宁秋秋差点要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录过个叫《超级不平凡》的节目了。
主要是这个名字太路人了,过目就忘那种,也就国家台爸爸任性,敢用这么路人甲的名字。
国家台的真人秀,并不会像别的电台真人秀节目一样推得那么厉害,甚至连正儿八经的广告都没有,请的嘉宾也不是什么流量咖。
所以,这个超级严肃又超级沙雕的真人秀,播出的第一期,收视率奇低,甚至可以说是凄惨收场。
宁秋秋自己也有看,明明大家都挺有梗的,后期剪辑也比她想象中的不正经很多,可没有中流砥柱级别的流量咖顶着就是惨淡,甚至不如她那个小成本的竹鼠节目。
竹鼠节目因为方谨然的原因,和她后来被炒起来那个人设,网络播放量多得可怕。
宁秋秋严重怀疑这个节目会夭折。
不过很快她这个怀疑就被否掉了。
节目播出后第二天,一个#国家台硬核综艺教学#的词条悄然登上热搜,里面是几个关于《超级不平凡》里面的剪辑,都是令人捧腹的精彩片段。
而且国家台的真人秀节目,不是为搞笑而搞笑,搞笑之余又寓意深刻,娱乐的同时寓教于乐。
众人对于国家台的印象都是严肃又正经的,而这个剪辑很沙雕搞笑,反差萌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关注,纷纷去看。
这个热搜挂了很久,《超级不平凡》开了挂似的,网络播放量猛增,几位嘉宾也前后上了热搜。
这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宣传,分析里面最有可能会做宣传的嘉宾,宁秋秋发现她的悬疑最大......
“我买的热搜,”三条电话里跟宁秋秋坦诚,“这综艺不差,就是国家台不打广告,埋没了,现在看来我眼光不错。”
宁秋秋闻言哀嚎:“所以第六期又在来的路上了1551,我以为就这么解放了。”
三条:“......”
#论有个祈祷自己节目夭折的艺人是什么感受#
凄惨地挂了三条的电话,宁秋秋正要把手机给小池准备去拍戏时,看到展清越给她发了张照片。
——他正在健身的照片。
展清越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和平时总是西装革履的装扮的正经严肃风比起来,这身衣服简直称得上阳光,帅气逼人,真和20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活力四射。
宁秋秋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暗搓搓地点了保存图片,才关掉图片看展清越给她发的消息。
【变异黑豆:今天也在为转正努力。】
宁秋秋:“......”
【宁秋秋:其实不用那么努力,也没关系的】
那种事情,急不来嘛。
【变异黑豆:不能被秋秋嫌弃了。】
人的脑电波不能相接,导致理解能力会出现偏差,加上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还有就是展清越说话总会有两个意思。
于是......宁秋秋看到这条消息又脸红了。
展清越这话的深层含义,分明是为了那啥啥啥的事情努力锻炼身体,体力上不能被她嫌弃了。
啊啊啊啊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污啊,宁秋秋脸爆红,越来越不要脸了!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75、
宁秋秋三月中旬要请假事先有和肖声打过招呼,一共三天时间,肖声也是应允的,那三天特地给她空出来,安排别的配角拍戏。
她一个多月没回过家了,像回到了小时候上学放月假一样,快乐!
宁秋秋先回的宁家,宁夫人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表示非常想念,刚好宁秋秋带了好些东西给她和宁父,一起送过去。
由于她是工作日回去的,宁父去上班了,家里就宁夫人。
“怎么瘦成这样了啊宝贝,”今天天气比较热,宁秋秋穿得少,瘦削的身材一览无遗,宁夫人心疼地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是不是拍戏太辛苦了,还是剧组伙食不好,我听说那些人为了省钱,天天搞那些成本几块钱的廉价盒饭给演员吃,坏得很。”
“我不吃剧组的盒饭,”宁秋秋哭笑不得,宁夫人总是把别人想得很坏,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毛病,“不是啦,是角色需求,这部剧还挺轻松的。”
“什么剧要求这么瘦,跟闹饥荒似的,以后别接这种戏了,咱又不缺钱,大不了让清越养你,女人嘛,负责花钱就行了。”宁夫人给她灌输她当了20几年的“富太太观”。
宁秋秋却不认同这个观点,就算展家有钱,展清越宠她,随她花,她可以一辈子过着衣食无忧随便花钱随便快乐的生活,可这样子她就毫无价值体现了,将来万一遭受异变
——比如自家男人出轨,比如他们宁家差点经历的破产,她除了哭,骂骂人家渣男,没有别的办法,因为钱不是她赚的,说白了,她也只是人家的一个附属品而已。
她不想活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