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冷冷的的看着他,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低声问:“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嘿,我绝对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请相信我!”欧文把手张开,指了一下祁怜,“你该提醒这位女士在陌生的地方不要乱走,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可以遇见我。”
借着这么个时机,欧文很想跟贺言搭两句话,可对方却完全没有想跟他说话的意思。
或者说,贺言完全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祁怜此刻已经平复了心情,从男人怀里轻轻挣脱,满脸的愧疚。
听这二人谈话,好像彼此都认识,能让贺言记住的人也不会是小人物。
她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该道歉的不是你。”贺言用英文说出这句话,随后用中文对其祁怜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在他们离开时,那个欧文还想追上来,可却被贺言用眼神吓退,还在身后不死心的喊:“贺言先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丽萨看着时间马上就快到半小时了,却久久不见祁怜回来,甚至连贺言也找不到了。
还是报警吧,电话刚要拨过去,酒店的大堂经理突然兴奋起来,“看,他们回来了。”
祁怜看着大厅里灯火通明,知道这都是因为她才被聚集过来,一时越发尴尬了,这叫她怎么好意思?
一件带着须后水香气的大衣从后面盖住祁怜大半个身体,贺言推着她的腰往前走,直接掠过那些人,一路送到她的房间前。
无法开口说话,祁怜对他欠了欠身,就要去找房卡开门。
一张房卡从侧面递过来,贺言手指夹着薄薄的卡片,“下次出门记得检查好。”
没有等对方来拿,而是拉过她的手,放进她的手心,用力的握了握,“下次不要再丢了。”
肌.肤相触的瞬间,祁怜恍若电击,一阵奇异的赶紧席卷全身,让她害怕,害怕自己沉浸在男人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这天晚上,祁怜失眠了,临近天亮前才睡过去,却做了一个冗长的梦,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起晚了。
“boss,需不需要我去叫一下她?”丽萨看着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已经在餐厅里坐了两个小时了,结果祁怜还没到,不禁有些不妥。
贺言喝了一口咖啡,“不用,还早。”
都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他竟然说还早!
威廉姆的中文不好,可简短的句子还是听得懂的,要知道,他们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不动了,他的腿都要僵了。
“威廉姆先生觉得您的堂弟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贺言看了眼时间,抛出一个问题,成功的把对方的注意力转移。
昨天欧文的出现让威廉姆很不爽,可听到贺言主动提起这件事,他又稍稍放下心来。
于是,贺言又听了一遍斯摩根家族的那些秘辛,林林总总的事情加起来足够写一部书剑恩仇录。
“那真是太糟糕了,可这样的事情在中国也不少。”贺言看着对方讲的越发激动,随意附和了一句。
可事实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那些兄弟是不是个个的狼子野心,贺言对此不与判定。
毕竟坐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