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性也是一样,只不过周恒不是那等颓废的人,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他不能一个人不爽快。
贺言挂完电话,看向后座的女人,“你现在住哪?”
她很久不跟萱姨一起住了,而且好几年都没有回国,原先的住处也没那么快打扫出来。
祝媛说了个酒店的名字,又道:“那附近环境不太好,这几天晚上吵的我睡不着,我原先的房间还在吗?”
贺言家里,曾经有一间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而每个星期也有钟点工来打扫,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
她既然要回来,从前的东西,就要先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男人只怕不会同意让她睡那,她只是想知道,对方是不是还保留着自己曾经的痕迹。
却不料,贺言回答:“我不住那了,现在的公寓没有多余的房间。”
说完拍拍椅背,报出一个酒店的名字,“老林,你送她过去一下。”
“贺言哥哥,你是要去哪吗?”祝媛没想到他只是让一个司机送自己。
贺言拿出皮夹抽出一张黑卡,两指夹着往后递,“你拿着卡去,会有人替你安排,想住多久都可以。”
没有解释,因为没必要。
祝媛不再追问,道了谢双手接过卡,状似不经意的往皮夹上瞥了一眼,原本放着她照片的地方,已经空了。
她把自己的钱包拿出来,在刹车的时候趁势往前一松手,钱包不偏不倚的掉到贺言的膝盖上。
老林立即道:“祝小姐不好意思,我刹车踩急了,你没事吧?”
祝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没拿稳,不关您的事,贺言哥哥,麻烦你递一下给我。”
钱包大开,里头的内容物清清楚楚的暴露在贺言眼前,他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
“拿稳。”
祝媛摩挲着夹层里放着的那张照片,是她和贺言的合照,两人之前是一人一张的。
饶是贺言半点反应没有,可祝媛知道,他看到了。
她没想靠一张照片就让贺言回心转意,只是让他知道自己心里还念着他,然后再打两张感情牌,她就不信男人能一直漠视。
贺言在一家酒吧前下车,一抬眼就瞧见了坐在门口,在那拿着个酒瓶子装忧郁的男人。
话不多说,直接一巴掌拍上他脑门,打的周恒眼冒金星。
“你干嘛啊?不知道自己打人很痛的吗?”
贺言摊开手掌看了看,一条掌纹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掌边,这是俗称的断掌。
据说这种掌纹的人命都比较硬,而且打人都很痛。
又一掌拍在他背上,“啪”,痛的周恒眼睛眉毛都皱在一起了。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贺言实话实说。
周恒打又不敢打回去,只能用眼睛去瞪他,边瞪边拿着酒瓶喝酒,一副标准的郁郁不得志的颓丧愤青样。
“说说吧,又怎么了?”贺言拿过他的酒瓶,晃了晃,是空的,“哪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