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靠这一个把柄,就把祝媛彻底地从贺言的身边驱赶走。
原本以为是能让那个女人有所顾忌,至少也消失的久一点。
这才过了多久?贺言也还没回来几天,她就已经知道了,应该是在暗中观察着贺氏的风吹草动,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贼心不死。
贺言一时也没想起还有这么个人在。这段时间,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工作吸引过去,剩下的也全都给了祁怜,哪里还有多余的分给其他人?
所以在昨天接到祝媛的电话时,他才有点诧异,在听说萱姨已经住院半个月后,更是愧疚不已。
“原来是祝小姐的母亲生病了。”祁怜想起那个替自己清理伤口的护士长,虽然知道对方是祝媛的母亲,却也讨厌不起来。
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扯到无辜的人。
祁怜很善解人意的说:“是需要我安排一下,让您去见一面?还是去联系长河最好的医院,替那位女士办理转院?”
不是生病了吗?祁怜理所当然的认为,贺言是在为那位女士的病情担忧。
她也是听周恒提过的,也知道那位萱姨在贺言心里有不一样的地位。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安排自己的工作时间,好空出来一点时间去照顾那位萱姨。
只是,贺言要说的,却不是这个。
“医院的事情已经委托周恒去办了,据说病情也已经稳定。”
祁怜心里忽然有点不安,却还是平静着语调,点头附和,“那很好啊,既然病情已经稳定,那您就不用这么担心了。那您的意思是,要去探望一下?”
若是去医院探望,那势必就会与祝媛见上面,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祁怜虽觉得不太舒服,但也觉得可以接受,想着那个女人总不会在这个时候,罔顾自己母亲的安危于不顾,只顾着勾搭贺言吧?
贺言却道:“我已经去探望过了,要和你商量的,是另外一件事。”
“商量”?他是要说什么,竟然要用上这个词。
祁怜暂时没去想对方是什么意思,注意力全然被他刚才的话给吸引走。
他刚才说已经去过医院了,还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
昨天下午他是忽然有急事要出去,撂下了一群等着开会的高层就走了,甚至连句交代也没有,她安抚那些人情绪都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而他是到了晚上才回来的,一回来就埋头于案前工作,祁怜也没想起来问原因,只是觉得对方肯定是有急事,而且也不必事事告知自己。
哪里想得到,他竟然,是去见了……
不不不,祁怜觉得自己现在有一点不冷静,他那不是去见祝媛,而是探望一位长辈,自己不应该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那样实在是太不大气了。
贺言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发现祁怜已经走神,全然不在状态。
“你还好吗?”贺言在她面前蹲下,用手摸了摸对方脸,“是不是工作太多了,忙不过来生病了?跟你说过多少次,撑不住要说,我没办法时时刻刻看顾着你,有些事你自己要心里有数。”
是啊,他没办法时刻都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眼里装的东西太多,要处理的工作很多,要照顾的……人,也很多,自己只是占了其中的一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