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不明就里,还问:“什么一份两份的?”
丽萨也不明说,只是含糊了一句,“有那么回事,你不用知道。”顿了顿,又大着胆子问贺言,“boss,您说是不是?”
贺言瞥了身边有些局促不安的女人一眼,点了点头,答了句,“我也这么觉得。”
祁怜都不敢抬头,提着裙子撂下一句,“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去看看会场布置的怎么样了。”
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她出去后不久,贺言也寻了个由头跟了出去。
看着二人前后离去,胡子也终于有点回过味来,问妻子,“那二位是……”
丽萨挽住丈夫的手,把头靠上去,“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她身处那个位置过的很艰难,哪里像你们,可以什么都不顾。”
年轻的丈夫亲了亲妻子的额头,“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会对你好的。”
缘分天定,像他们一样能走到这步的能有多少?
便是他们现在感情好,也不敢说一句能保证走到白头,又怎么顾得了别人?
大部分的缘分,走到后面才会发现,即使有缘也未必有那个福分,怨谁也没用。
……
贺言后脚就跟着出去了,三两步也就追上了。
“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跑哪去?”他拽住祁怜的胳膊,轻轻一带,把人堵在了拐角处的一架钢琴后。
祁怜惊呼一声,一时没站稳,手往下一撑结果就按到了钢琴琴键上,叮叮咚咚的一顿响,吓的她四处张望。
“问你话呢!别东张西望的。”贺言把她的脸掰正回来。
祁怜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你别闹,小心真被人看见。”
虽然宾客还没到齐,但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不认识她这个小角色,却没人不认识贺言的。
要是被看见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难道不是你在跟我闹脾气?”贺言单手把琴盖打下来,掐住对方细细的腰肢,往上一提让她直接坐在了钢琴上。
祁怜捂着自己的嘴才没叫出来,压低了声音真跟做贼似的,“你干嘛呀?疯了不成?”
“我看你才是疯了!”贺言单膝跪地,动手解了她脚上的高跟鞋,看着红肿的后脚跟,有些心疼的开口,“穿这么高的鞋子是想做什么?今天你恐怕都没空坐下,等婚礼结束,看你这双脚到时候还能不能走得动路!”
祁怜看着被他置于膝上的脚,心软成一滩水,闷闷的说:“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婚礼,哪里想得到这么多?现在也没别的鞋子可以换,忍忍就过去了。”
她蜷缩了一下脚趾,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大不了,到时候你背我回去,可以不可以呀?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