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锦渔忍不住摸了把脸,她啥时候害羞了?
软玉温香在怀,东方无敌手臂紧紧勒着前面少女的腰,微微眯着眼,心情正持续愉悦中。
“好吧,既然表现这么乖,就把那意外说给爷听听,若是真的重要呢,爷就考虑可以饶了你这次,若是不重要——”
“我懂,”不过,夭锦渔扫了眼某些角落,她这小老大的威严貌似所剩无几了,扭脸斜了身后的人一眼,严肃地道:“你确定在这大庭广众的地儿,说那么重要的事?”
东方无敌挑眉,“说得对。”
他有无数问题要知道答案,当然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和她唠唠。
等夭锦渔被摁在将军府某个房间的床榻上,身体被东方世子困得动弹不得,还被要求从她离开他那天起,必须把所有事情,丁点不许遗漏地,汇报给他。
这个时候,夭锦渔那个悔不当初。
这销/魂的姿势,这紧挨着她诱人犯罪的脸蛋,让她暗自吐了一万个槽。
可惜,形势比人强,她又打不过人家世子爷,还有被打屁屁的危险。
只能老老实实,由得东方无敌把她摆成侧身乖宝宝状。
眨巴着眼,看着和她躺在一个枕头上的东方无敌,近距离看大美人,还是很养眼的。
殷红的唇瓣轻轻一动,些微的药香气息,轻轻喷到她脸上,他嘴里刚被她塞了一把药丸。
连续多日苦战,还有那日启动血印阵,让他的灵力极不稳定,他的情况很差,连她都能感觉出来。
“天圣帝墓是怎么回事?”
说起天圣帝墓,夭锦渔从头细细说了一遍,然后道:“你家十一和十四两个,还活着吧?我也算因祸得福了,他两个也不容易,哎!”
想起极阴石,猛地就想坐起来,不防一只大手扣住腰间,一条壮实的腿,也不动声色地压到她腿上,一下子,她就由半自由人变成完全无自由木偶。
咔吧咔吧眼,夭锦渔把身上的手啊腿的,全都忽略,只努努嘴道:“我是想给你看看极阴石,以后,你可以进去修炼,很好用。”
盯着近在咫尺,吧嗒吧嗒的丰润唇瓣,东方无敌垂着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里的异彩,滑动了下喉结,嗓音更哑上一分,低声道:“你留着自己用。”
夭锦渔敏锐地感觉,不但这姿势不对,这气氛貌似也带色了。
眼前这小子长得真是太过分了,瞅一眼,让她小心肝竟然不受控制地荡漾了一下。
噢噢,不,不,姐姐如今不是二十六岁,也不是十八岁,仍是花骨朵儿的十四岁,万一怀孕了她就不用混了。
不知夭二已经歪楼到未婚先孕,未成年生孩子会shi等等严重问题上,东方无敌看着她皱眉抿嘴,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好奇她想的什么,“想什么呢?”
各种颜色的泡泡瞬间被灭,“没想啥。”夭锦渔向后仰了仰脖子,局促地道。
内个,靠太近,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先扑了人家世子。
明明是想了很多的样子,东方无敌立即把脑袋挪过去,鼻尖和鼻尖之间,瞬间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两人气息相融,夭锦渔不敢开口,唯恐一动,嘴唇就会碰到一起,费劲儿地转着眼珠子,以斗鸡眼的造型,对上近在咫尺的美丽眼睛。
几乎是瞬间,夭锦渔就陷入这双眼里爬不出来了。
漆黑的瞳孔里,两个斗鸡眼的小人儿驻扎在里面,扑腾在那深情的海里,即使溺毙也不想爬出来。
东方无敌眼见色/诱成功,启唇,喑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意,低低出声,“到底在想什么,嗯?”
那个嗯字,嗯得九曲十八弯,尾音轻轻挑起,挑得就跟一只小手般,挠得夭锦渔晕头转向。
模糊中,她甚至有个奇怪的念头,为毛,这么近他咋没成斗鸡眼呢?还有,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嘶,唇上有柔软湿润的东西,在轻轻碰触着她的唇。
眼前,有双情深如海的美眸,正三生不悔地带着她沉沦。
耳边,压抑的呼吸声,带着药香,带着茉莉香,带着男子微微汗味,有种禁/欲的奇异蛊惑。
蛊惑着她,腿一动,由下而上反压那条腿,手一抬,揽住那强壮的脖颈。
至于嘴巴,也不知是她先压过去的,还是他先送上来的。
迷迷瞪瞪中,两张唇瓣就亲密无间地印到了一起,刹那间,似有烟花在两人眼前绽放……
昱岭关的夜,寒风凛冽,昱岭关的月,皎洁冷清。
可今晚,此时此刻,在这间远离喧嚣的屋子里,却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温暖了这一方狭小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