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韵拉着李慢书,李慢书依依不舍。
她醉心学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胡方知故意将她支开,肯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李慢书不问,不代表没想法。但是她还是选择遵从胡方知的决定。胡方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李慢书和蒋韵一走,其他人也都退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胡方知,胡方随,云深,李思行,还有夺运者。
夺运者猛地站起来,一脸胆怯,“我,我……你们如果要怀疑我,我就走。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打扰你们胡家。也绝不会将自己的身世说出去。”
胡方随暗自冷哼一声,对夺运者充满了怀疑。
云深同李思行交换了一个眼神。李思行对云深点点头,这个夺运者,面相怪异,应该是夺了他人气运的缘故。
胡方知表现的最内敛,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他抬抬手,示意夺运者坐下说话,“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不要紧张。我将人赶出去,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我想,你也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围着你,对不对?”
夺运者局促地坐下,飞快地看了眼胡方知,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就是我爸爸?他们说你是州长。我在电视里见过你。”
说完,夺运者又飞快地低下头。
胡方知笑了笑,“别紧张。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夺运者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叫祝伤。”
祝伤?
胡方知微蹙眉头。
接着问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的父母在哪里?他们是怎么和你解释你的身世?你为什么认定自己是胡家人?”
这么多问题一下子抛出来,祝伤表现得特别地无措。他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下子,早就被胡家的气势给镇住了。
祝伤埋着头,好半天没说话。
大家都没催促,都想听听祝伤怎么自圆其说。
一杯水放在祝伤手边,祝伤抬头,就看到云深冲他笑。
祝伤愣了下,像是第一次发现云深的美丽,耳根瞬间红了。
云深不动声色地说道:“喝点水,放松一点。大家对你都没有恶意。”
“谢谢!”祝伤小声地说道。
云深含笑点头,“不用谢。”
祝伤抱着水杯,又朝云深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