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看着胡方知,“胡州长,调查结果很令人意外吗?”
“不算太意外。不过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将来云大夫如果遇到这两个人,你一定要小心。”
胡方知郑重其事地对云深说道。
云深微蹙眉头,不解地看着胡方知。
胡方知斟酌了一番,才说道:“根据调查,没有人见过祝伤刚出生时候的样子。祝怜带着祝伤回到祝家,那时候祝伤已经是个五岁的孩子。
祝伤五岁之前,他们母子在哪里生活,没人知道。而且,也没人知道,祝伤究竟是不是祝怜的孩子。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祝伤和祝怜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顿了顿,胡方知又继续说道:“当初祝伤说祝怜在前两年就已经因病过世,而我调查到的消息说,祝怜并没有死,她只是失踪了。”
“失踪?”云深皱眉。
胡方知点点头,说道:“根据调查到的消息,在五年前就没人见过祝怜。祝怜是生是死,也没人清楚。不过祸害遗千年,以祝怜的本事,我相信祝怜肯定没死。祝伤为什么要说祝怜因病去世,现在祝伤下落不明,也不清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情。至于祝伤这个人,调查到的消息说他性子急躁,急功近利,而且狂妄胆大。这倒是符合他之前做的那些事。”
云深皱眉想了想,问道:“祝州长,有没有调查到祝伤和巫海是怎么认识的?”
胡方知点头,“调查到了。祝伤小时候就认识巫海。后来祝怜失踪,祝伤经常前往巫氏一族。一来二去,祝伤和巫海就熟悉起来。据说近一年,两个人走得很近。”
云深还是有很多疑问,“胡州长,祝伤身为胡家血脉,他完全可以直接上门认亲。我相信,胡州长就算不认他,也会安顿好他的生活。可祝伤却没这么做,他先是取胡仁的性命,失败后才上门认亲。胡州长,你有想过这里面的原因吗?”
胡方知脸色难看,“正如云大夫所说,就算我不认他,我也会安顿好他的下半辈子,让他衣食无忧。而他却心怀怨恨,想要取胡仁的性命,我看他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认胡家。他要杀胡仁,根本就是在泄愤。”
“泄愤?泄什么愤?胡家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他这个人,他要怪也怪不到胡家头上。难不成祝怜对他灌输了什么。”
云深好奇地问道。
胡方知闭上眼睛,表情悔恨,痛苦。
胡方知坦诚地对云深说道:“不瞒云大夫,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祝怜,还和她发生了感情纠葛。如今祝伤下落不明,祝怜失踪,我很担心祝怜会报复胡家。云大夫,祝怜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到时候,我能不能请云大夫还有李道长前往胡家一趟,帮胡家对付祝怜。”
云深点头,“可以。胡州长如果见到祝怜,尽量想办法拖住她。我和师弟会尽快赶到胡家。”
“谢谢,谢谢云大夫!”胡方知特别的激动。
云深下了胡方知的车,上了自己的车。
“开车!”
云深对充当司机的战壕说道。
战壕踩着油门,车子很快上了公路,汇入车流中。
不远处一栋高楼上,祝怜举着望远镜,望着一分院大门口。她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西装男子。
祝怜此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妙龄女子。只是容貌平平,打扮得也很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