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差个一两岁吧。一个读大四,一个读研一。云深妹妹,以后你在学校里见了他们,打个招呼就行,不用太给他们脸面。要不是都姓云,我是真不想搭理他们两个。”
云深好奇问道:“他们两个经常找你吗?”
云诤没有直接回答,“云深妹妹,你该知道,我们云家子弟,名下没有产业的话,只能靠每个月的零花钱生活。”
云深点头,这件事她知道。
中州云家直系子弟,十八岁之前,家族基金每个月给零花钱十万块。十八岁之后,每个月零花钱三十万到五十万不等。父母赞助,那属于额外收入。
像云湛,长房子弟,家族基金加上父母赞助,一个月可以拿小一百万左右。而且云诤名下已经登记了几个产业,这些产业每年都会给云诤带来不菲的收入。
这样算起来,云诤也是个小富豪,是个不差钱的主。
云诤继续说道:“京州云家的子弟,没工作之前,同样也是靠零花钱生活。像刚才那两人,正室生的每个月大约十五万块,外室生的每个月大概八万块。这两兄弟都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主,有时候一个晚上就能花光当月所有的零花钱。后面没钱了,要么问家里要,要么就当初蹭。”
“他们经常蹭你的?”
云诤表情扭曲了一下,没否认。
显然云诤没少受那两兄弟骚扰。
云深好笑得看着云诤,“你真让他们两个蹭你?”
云诤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有时候出去喝酒,碰见了,大家就坐一起。反正最后都是记在我的账上。”
云诤轻描淡写,同他的表情的不符,显然云诤没有说实话。
不是云诤不想说,而是太恶心,怕说出来丢脸,又怕污染云深的耳朵。
其实事情很简单,那两兄弟出去约妹子,结果没钱付账,最后算在云诤的头上,让云诤帮忙支付女票资。可把云诤给恶心坏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贱人,还和他都姓云。
每次提起这件事,云诤就恶心得半死不活。
云诤不说,云深自己猜也能猜一个大概。
云深笑道:“云诤哥哥,你是当了冤大头啊。”
云深这声哥哥,喊得有些销魂。
结果把云诤给刺激了。
云诤猛地灌了一口冷水,心里透心凉,“我现在把那两人拉了黑名单。”
云深似笑非笑,“吃亏了,光拉黑名单,你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