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玩笑道:“以后不管是谁嫁给你,都一定很幸福。有你这个做爸爸的帮着带孩子,事情至少能少一半。”
李思行脸颊一红,“那都是很远的事情,现在可说不好。”
悦悦看着李思行这副害羞的模样,偷偷笑了笑。真没想到,这么大个小伙子,还这么害羞。
云深和李思行辞了张秋生,开车离开。
三川制药名下有几栋别墅,正好提供给云深居住。
安顿下来后,云深开始为后天的股东大会做准备。
老乔也没闲着,忙里忙外,忙上忙下,忙着联络中小股东。
……
石城大酒店,总统套房内。
司徒文政从外面回来,对正在喝酒的陆自明说道:“云深一下飞机,就跑去见张秋生,两个人谈了整整三个小时。这两个人肯定在谋划什么。”
陆自明一脸轻松,“司徒先生,你不用走来走去,晃得我眼花。我们早就商量好,不管云深和张秋生如何做,我们咬定分红不松口就行了。”
司徒文政没有陆自明那么轻松,“我刚得到消息,后天召开股东大会。你就不担心那两人联合起来压制我们?”
陆自明喝下杯中酒,说道:“哪又怎么样?云深手里本来就捏着52%的股份,已经对我们形成了压制。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分红拿钱。司徒文政,你不要节外生枝。”
“如果云深执意不肯分红,陆自明,你打算怎么做?”
陆自明眼中闪过凶狠光芒,“必须分红,这件事没得商量。”
“想要分红,那就要知道云深同张秋生到底谈了什么。只有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我们才能采取下一步动作。”
陆自明冷哼一声,“你同我说这些没用。司徒文政,你要是有本事,你去打听那两人谈了什么。”
“陆自明,你别忘了,我们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陆自明连连冷笑,“司徒文政,我也提醒你,当初你口口声声说陆云深在银行有个保险柜,保险柜里面放着股权书,还有存款超十亿的账户。结果呢?把书房都拆了,也没有找到你所说的保险柜钥匙。”
司徒文政阴沉沉一张脸,“我的判断从没出错,陆云深的确有一个保险柜。那支帆船你是亲眼见到的,上面有暗格,那个暗格刚好可以放下一把钥匙。”
“可是暗格里面没有钥匙。”陆自明怒火中烧。
只要一想到银行保险柜里面放着几十亿,而他却无法拿到那些钱,陆自明就气得肝痛。
陆自明喝完酒杯中剩下的酒,直接将酒杯摔在地上。
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酒杯在地毯上滚了几个圈,最后落在桌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