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慎告诉云深,“骑师必须熟悉自己的马匹,才能在比赛的时候发挥出最好的潜力。”
云深低声开了个玩笑,“爸爸,云家搞赛马生意,岂不是比开银行都要赚钱。”
云慎笑笑,“你心里头知道就行,别往外说。这年头眼红的人已经够多了,可不能再招惹更多的红眼病。”
云深含笑点头。
云深隐约明白,云家为何是所有家族中,唯一一个坚守故土的家族。
在今日,很多家族纷纷搬迁到京州,在京州大肆发展自家的势力。
唯独云家,不为所动,坚持深耕中州。
云家在中州本地很低调,出了中州更是低调中战斗机。从不在外面炫富,更不会显摆。
而且中州云家的子弟,离开中州后,无一例外,都很低调。
比如云诤,比如云诉。
云诤在学校里,从吃饭穿衣,到平时出行,都像是个普通富裕家庭的孩子。任谁都看不出,他是中州云家长房嫡次子。
低调,已经刻入了中州云家的血肉里。
难怪云家人都不喜欢游安安还有云谨,云诏。
游安安太高调,太爱显摆。
云诏和云谨脾气不好,经常在外面惹祸,这不符合云家的家风。
云深总结了一下云家的家风,那就是闷声发大财。
看看云家大宅这面积,看看这规模,京州秦家在钱财上面,绝对比不上云家。
以云家几百年的底蕴,多年积攒下来的势力,如果愿意公开家族财富的话,估计分分钟变成世界首富。
云深跟随云慎下车。
云诏走在后面,眼神饱含深意的看着云深。
云诏回过中州云家很多趟,但是他从来没有关注过那些在草场上奔跑的马匹。
就连游安安哇哇几声,赛马好拉风,好有钱,却从未深想过这其中的问题。
可是云深只看了几眼,就看出云家的深耕中州的原因,看出云家的根基是在赛马整个产业链上,看出云家是低调的豪富,看出云家赚钱根本不靠银行,真正赚钱的还是赛马。
这眼光,云诏也是打心眼里佩服。
云慎回头招呼云诏,让云诏赶紧跟上。
云诏有些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