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身子笨重,脾气也跟着见长。对秦潜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都不顺眼。
秦潜每天就冲他笑,他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还指着自己身上,“老婆随便打。”
云深一巴掌打在秦潜的胸口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用遭这个罪。”
“是是是,都怪我。全都是我的错。等孩子出来后,我们打他屁股。”
“不准你打孩子的屁股。他那么小,那么脆弱,你舍得吗?”
“老婆说的对,不能打小孩子。一切都听你的。”
秦潜俨然化身二十四孝老公,云深说东,他绝不敢说西。
反正现在家里天大地大,云深最大。
牧离就说云深这是产前焦虑症。
第一次生小孩,差不多都会这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天天烦躁得要命,见到男人就想怼。
云深就这么暴脾气的来到预产期。
四月初,春暖花开,鸟儿高飞。
一大早,云深就不得劲。浑身燥热得很。
昨晚上,她将秦潜踢下床,让秦潜滚地上睡去。
今天早上起来,见到秦潜依旧不顺眼。早餐都不想和秦潜一起吃。
她现在是将秦潜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牧离就笑道:“平时看你们爱得不行,这会又嫌弃上了。你啊,怀个孩子,非得作天作地。”
云深说道:“没办法,我看到他我就火大。心里头各种不舒服。他不在眼前,我就舒坦。”
牧离摇头笑了起来。
云深抱着肚子,皱了下眉头。
牧离问道:“怎么了?”
云深皱着鼻子说道:“宫缩。”
“这是要生了吗?不是离预产期还有好几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