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说起来咱们能将那些个弓弩手一网打尽,还得多亏你刚才放上天去的烟花。若不是看到那东西在天空中炸开,咱们还不知你居然在外做了埋伏,想要偷袭于我们嵩山、泰山、衡山、华山四派的代表。两个月前,你公然勾结刘正风这个魔教傀儡,左盟主已经下令,要将你这武林祸害除去。今曰凑巧四大派之人在此,定要将你这个江湖败类除去。”陆柏转过头来,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番话语。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说我勾结魔教,那你们嵩山派的做法无疑和魔教一样了。还有,你说你们是嵩山派和泰山的代表还可以,至于衡山代表,我看你应该是请错了人了吧?我如今已是衡山派副掌门,怎么不认识你所谓的衡山派代表?”张扬冷冷一笑的反驳道。
“哼,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眼前这位便是刘正风的二师兄,江湖人称金眼雕的鲁连荣,鲁前辈。听说刘正风还替他师父收了你这个弟子,那么你至少还得称这位鲁前辈为师兄才是。”丁勉冷笑着指着他身旁那位灰须的矮个中年人说道,很显然此人便是鲁连荣了。
“不错,姓张的,既然你已是衡山派门墙之内,刚才却出口对我这师兄无礼,那么按照衡山派门规第一百零三条,你以下犯上,理应跪下叩头对师兄认错。”鲁连荣上前一步,捋着下颚灰须很是得意的说道。
这鲁连荣虽是早期衡山派的元老,其实在莫大先生当掌门被架空后,他便离开了衡山派。后来在阴差阳错之下,加入了左冷禅麾下,成了他的忠实走狗。
“哈哈,甚么金眼雕,我看应该叫做金眼乌鸦才对!至于你说到衡山门规,还谈到以下犯上,那我就得跟你理论一二了。不错,论辈分你的确是我师兄,这点没错。可是我如今是衡山派副掌门,你却连闲职都不是。我的身份职位比你高得多,你如今对我如此无礼,完全是以下犯上了,还不快叩头给我谢罪。”对于这位鲁连荣,看过原著的张扬还是颇有印象,此刻便笑着反驳说道。
“你……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看我如何收拾你……”鲁连荣闻到此话后,当即大怒的想要冲上去跟张扬较量一番,却是被身旁的丁勉一手拉住了。
“你叫张扬是吧,两个月前你杀了我费师兄,今曰还敢在此口出狂言,真是狂妄自大,简直不把咱们四大派的代表放在眼里。”背负黑白双剑的汤英鄂这番话很有挑拨离间的味道。
“我刚才说了衡山派代表他根本算不上,而华山派的代表你也找错人了。我只知道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而你所谓的代表在哪里?你难道没看见岳先生正在那边被人围攻?嵩山派号称五岳之首,一向说甚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看简直就是狗屁。人家华山派在你眼前遭到偷袭,你们却在这里袖手旁观,做出一副看戏的样子,还有功夫跟我东拉西扯,哪里还算是同气连枝。你们嵩山派不配做五岳之首,以后我衡山一派也绝不会听你们号令。”张扬的话掷地有声。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汤英鄂理倔词穷,只好气急败坏的骂人。
“姓张的,我看你是歪曲事实!岳先生与那些人的相斗完全是他的私人恩怨,本就与我们无关。若那围攻之人是魔教妖人的话,我们自不会在这里袖手旁观的。而且华山派的代表就在这里,我们是受了他们委托才来此找岳不群理论的,何来不遵守五岳同盟的原则?倒是你,口中一直不把嵩山派放在眼里,根本就是受了魔教蛊惑,已经坠入魔道了!”陆柏果然不愧是智囊般的人物,三言两语就给张扬扣了个大帽子。
“不错,你这个魔教妖人,我封不平今曰就代表华山派,帮助嵩山派的各位师兄斩妖除魔。”穿一身灰衣的封不平拔出长剑,颇为大义凛然的上前一步盯着张扬。
“我们华山派愿助嵩山派一臂之力,斩了这魔教贼子!”封不平身后的成不忧也是立刻吼叫出声。
与此同时,两人身旁的丛不弃也说了几句豪言壮言,便跟着拔出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