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峰笑笑说:“老子走了,你们要好好的,各自管好各自的场子,要依法纳税,好好学习天天想上。不随地吐痰,明白吗?”
阿威说:“明白,大哥,你一路走好。”
胖子和瘦子哭的晕过去好几次,老大老大的叫:“哥,咱们出道以来,一直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你是杨六郎,我们就是孟良和焦赞。你死了,我们也不能独活,你在奈何桥上等着,我们这就跟你来。”
丁文峰骂了声:“你他妈少来,活着的时候就跟跟屁虫一样,老子死了想安静安静,要死死远点,别打扰老子睡觉。”
张建东说:“哥,咱们是兄弟,当初结拜的时候就说过,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咱们相约到百年,那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哥,你等着,我也跟你去。”
整个刑场上都是感天动地的哭声,泪水如雨,雨水如丝,泪水和雨水在人们的脸上混合,咸咸的,分不清哪里是雨水,哪里的泪水。
丁文峰看了看几个兄弟,看了看眼前自己的五个女人,其实自己的女人还有很多,有的来不及赶过来而已。
丁文峰满腔的豪气激发起来,端起酒碗,四碗酒一饮而尽,然后一个个把酒碗摔的粉碎,冲着旁边的执行官嚎了一声:“来吧,给哥来个痛快的,十个月后,哥又是一条好汉。”
四大金刚退了下去,冲着丁文峰齐齐跪下,深深一揖。
步枪对准了丁文峰的脑袋。
执行官举起了手,命令:“开枪!”
吧嗒一声,枪栓响了,子弹却没有出膛,丁文峰吓了一哆嗦。
执行兵看了看,原来是子弹卡壳了,国产货就是不行,子弹也造假。
执行官一看不好,命令,再换一杆步枪过来,这一次再命令:“预备,开枪!”
吧嗒,枪栓响了,子弹还是没有出膛。丁文峰又吓了一哆嗦。
执行兵看了看,报告说:“报告长官,这把步枪没打响。”
“啥?又没响,咋回事呢?”
丁文峰都快吓死,哀求说:“哥,别打枪了,你掐死我行不行?真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