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力气,楚河从没见过谁的力气有这么大,好容易汇集的魔法就这么一捏便散了。
他的下颌骨好象快被他捏碎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楚河好象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喀喀声,顶级的气势再加这粗暴的动作,男人的嘴被硬生捏开,张的很大。
想咒骂,却再也不能发出声音,就在这时,两根手指闯进了他的口腔,毫不客气的搅动起来……
骨节分明,又十分有力,这是属于男人的指,当然,只从力气判断,楚河也该知道,来人是个男人。
再没掩护的舌头可怜的暴-露出来,男人的指毫不怜惜的捏着它,像筷子也像钳子般狠狠夹住,舌想缩却无法动弹,只能被粗暴的拉出口腔,伸到极限。
楚河觉得自己像狗一样,吐着舌头被人玩-弄,滔天的怒火淹没了他,想大吼,想和那人拼命,可是动不了的他只能发出呜呜声,那软弱无力的声音与其说是抗争,不如说用另一种方式刺激男人的感官。
男人的指由两根变成三根,拇指也来凑热闹,像摸麻将一样狠狠的捏着楚河的舌,粉色的肉微微颤抖着,大量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流了出来,透明的液体挂在略显苍白的唇上,看起来少了几分强势,多了几分柔弱,恨不得让人一口咬上,狠很折磨。
又玩了一会儿,也许觉得够了,他松开了楚河的舌头,被拉的时间过长的舌居然没在第一时间缩回去,依然落在外面,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男人的手指已经湿了,可他好象还不满足,再用些力,迫使楚河将嘴张到最大,四根手指全塞了进去,一瞬间填满了那窄小的空间。
粗大的骨节贴着口腔内壁无情的翻转着,才被凌虐过的舌还没缓过劲又被迫着工作,它抵着男人的指,希望能将它们挤出去,可那点微弱的力倒像是讨好的舔着那四根凶器。
呼吸困难的楚河又接连几声干呕,男人的手指几乎伸进了他的喉咙,无情的翻动更是让他难受,唾液早就泛滥的落的到处都是,睁大的眼睛也渐渐开始湿润……
要,吐出来了。
与次同时,男人放开了他。
新鲜的空气回来了,痛感也来了,脸一定被捏青了,随着呼吸骨头发出不自然的声响,应该是被他稍稍捏错了位吧……
男人的目的很明确,他要的,是楚河的身体。
不等楚河缓过气,带着唾液的指便探到臀隙,楚河的身体立即紧绷,夹紧腿不想让对方得逞,可是那人却粗暴的分开了臀瓣,完全不顾他的抗争,毫不客气的将两指一插到底……
闷哼一声,楚河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法忍耐也不能忽视的痛席卷着敏-感的神经,那点唾液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干涩的甬道夹着粗大的指,是一种近乎凌迟的痛,特别是他强行抽动,就像钝锔在割木头,一点点折磨着你……
该死的,为什么这个姿势睡的觉,背部朝上,完全应了那人的意。脸贴在床上的男人暗暗咬着牙齿,之前流出的唾液还挂在嘴上,一种极其屈辱又带着不甘的美……
粗暴的手指从口腔转移到后-穴,和之前一样狠狠的搅动着,楚河的身体很僵硬,他的指卡在里面动弹不得,根本不会怜惜的人立即将手指狠狠刺进去,有些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扎到男人的肠壁,几乎要穿透那柔-软的内壁……
“啊——”
楚河从没想过,这么惨烈的叫声也会从他嘴里传出,额头上已经疼出了一层薄汗,无情的指让他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他不想顺着他的意,但是身体却出于本能的尽量放松,不止是他的粗暴,那两根粗暴的手指早就让脆弱的后-穴及身体投降了……
感觉到楚河的配合,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又伸一指,三根手指并没有拢在一起,而是刻意张开,像打蛋机一样撑着窄小的肉-穴。
楚河的那里,是第一次被人碰,如此粗暴的动作,让他痛苦的恨不得立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