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凛,你的离开,比任何一种伤害都要让我难受。
我无法怪罪白一鸣,因为这种事情不是他一厢情愿就能达成的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看得出,其实,你变了,至少你对我的感觉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想说那是错觉,但是连千冽都发现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你在变,我很想问你,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你连问的机会都不给我……
青凛,我可以为了你不要男人的尊严,所以我去找你,我还想挽回,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如果能让你回心转意,我什么都不在乎……
即便知道你对我感觉已经变了,我也会尝试让我们回到最初,因为我还信着你……
我他-妈-的到现在还在信着你!”
楚河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他从来不骂人,这脏口脱口而出,他快被青凛逼疯了,他变得不像自己了,楚河控制不住,他没办法控制……
连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间决堤,楚河终于爆发,那苦闷,那酸楚,那难过,那伤心……
“我是白痴!我多傻!你都已经说把我让给千冽了,我还信什么呢……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我背叛了你,明明已经立下誓言,说要忠贞不悔,可我还对千冽产生了感情,我知道你难受,青凛,在精灵族那一幕我忘不了,你说那眼泪是千冽流下的,可是在我眼里,那就是你的……
我心疼,我愧疚。
我想让你好。
我欠你的,我一辈子都还不清,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你这一句话,让我所有争取的力气都没了,我还能怎么选择?我只有离开。
尽管不想就这么结束,可我只能接受……
因为你决定了。
你一向一言九鼎,既然都已经“成全”了我和千冽,何必食言呢,那不是你青凛会做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你忘了吧,不管你是选择了白一鸣,还是谁,都和我无关了。
是你说的分手!我们已经分开了,不再是恋人关系!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懂吗?
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你不要再逼我了!”
楚河的情绪很激动,他几乎是吼完的,他发-泄一般的指责时,青凛只是默默的听着,他很安静,没做出任何解释,也没有打断楚河的话,只是当楚河说完之后,男人也没有起来,他依旧跪着……
“你起来!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被人看到,会损了你兽族王子的颜面!”他说了那么久,青凛就跪了那么久,地上很凉,青凛没使用魔法,那一层薄薄的法袍阻挡不了什么,跪久了那腿受不了。
他不想看青凛这样,他心疼……
虽然可笑,但是他管不了自己……
他对青凛关怀依旧,他还是在乎他。
“楚河,我从没有说过,要和你分开。”
第三卷 渊源章 第三百二十六章 如何选择
青凛的话,让楚河愣了一下。
他是从没有说过分手,但是他的表现,和说出口有什么不同……
楚河想说,文字游戏没有任何意义,他的伤已经铸成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解释,但这件事情,我是没办法解释。”
青凛跪在地上看楚河,男人的脸永远是冷冰冰的,没有表情,但此时,却有一股哀伤从中透出。
“我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精灵龙出事那日,龙王私下找我,他对我说,那白一鸣有问题。”
东敖之所以把白一鸣关起来,不是因为唐宋因他而激动,耳饰唐宋的名字,在基诺城镇中,除了楚河和那两个兽人,没人知晓。
唐宋的身份是保密的,他的名字,也是没人敢提及的,即便是在暗之渊,唐宋二字也不会从任何一个龙族口中说出。
而那个突兀出现的白一鸣,却清楚地知道唐宋在龙族。
他们三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是来自另外的地方,他们无依无靠,白一鸣根本不可能消息那么灵通。
更何况,唐宋的行踪是那么隐秘,他一直在暗之渊,即便来到了基诺城镇,他也是低调没人知道。
唐宋的事情,龙族会三缄其口,唯一知道的外族人便是罗迦,东敖要求他保密,以罗迦的性格,他也不会说出去,更何况,罗迦从暗之渊离开后,直接回了精灵族,这一点东敖比谁都清楚。
那白一鸣,是从何得知的?
他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
所以东敖关起了他,他想弄清楚白一鸣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他担心他对唐宋不利。
他把白一鸣关了一段时间,那人类很安分,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东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在和白一鸣比耐性,看谁先败下阵来。
白一鸣始终没有变化,楚河那里倒是出了事情。
精灵龙全军覆没。
东敖当时没有参加议会,但是他已经猜出了当时的情况,修尔讲述事情经过时,东敖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