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了羡慕,但她们又不是郡主,哪敢这么要,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两个郡主和陈子倩商量写什么内容。
顾如韵拿起自己的诗,神色淡淡的将之叠好。
永王府的第一场宴会十分热闹,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暮色四合客人才慢慢离开。
送走最后离开的叶家人,殷长欢对脸颊微红的叶桓道,“时候不早,我回去了。”
叶桓看眼护卫赶来的马车,“我送你。”
殷长欢失笑,“这么近,有什么好送的。”
“坐马车送,把你送回去了我再坐马车回来,”叶桓道,“而且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殷长欢不信,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上了马车她立即问叶桓有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他只是想和殷长欢待一会儿而已,但叶桓想到了一件可以说的事,“前殷国公被人劫走的事你知道吗?”
殷博文毕竟是殷长欢的父亲,不好直呼其名,便称呼为前殷国公。
“知道啊,”殷长欢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便是叶桓对殷长欢的脾性已经有所了解也不由得无语,殷博文被劫走本身就是问题好吗。
“放心吧,他心里都扭曲了,便是被人劫走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殷长欢瞅着叶桓,“你就和我说这个?”
叶桓看她,“不行吗?”
殷长欢摆手,“没不行,你高兴就好。那还有其他的事吗?”
叶桓沉默了一下,“没有。”
殷长欢长长的哦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但那调笑的意味却是藏都藏不住。想和她待一会儿直说就是了,她这么喜欢他,能不答应吗?
面对殷长欢意味深长的笑容,叶桓面不改色,“对了,你送我的玉冠怎么有一只猫?”
“因为猫很可爱啊,和你一样的可爱。”一样的傲娇,爱面子,死鸭子嘴硬。
叶桓再一次词穷,他把殷长欢的话还给她,“你高兴就好。”
都是小事,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总比没有礼物收好。
永王府和郡主府实在是太近了,没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护卫在外面道,“郡主到了。”
殷长欢看叶桓,“我下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她轻轻一嗅,“你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吧,脸都红了。”
“没多少。”
“我都闻到酒味了。”
“不信你检查。”
殷长欢茫然,这个怎么检查?
正想着叶桓忽然将头凑过来,轻轻的碰了碰殷长欢嘴唇,然后微微远离,“你看,是不是没喝多少?”
殷长欢看着近在咫尺的叶桓,舔了舔刚被叶桓亲过的嘴唇,“这样碰一下怎么检查得到?”
叶桓嘴角微弯,“那要如何?”
“要……”殷长欢对上叶桓的双眼,慢慢靠近他,在马上就要亲上时忽然脑袋一偏,在叶桓耳边狡黠一笑,“我不告诉你。”
说完她推开叶桓就往车门口走去,到车门口时又回头,“其实你不应该自己喝酒,应该灌我的酒才对。”
叶桓爱面子又尊重她,这样一个蜻蜓点水已经是他的极限,灌她的酒让她喝醉就不样了,她一定会色字当头,亲着他不放。
叶桓听明白殷长欢未言之语,眸中布满笑意,“多谢长欢指教,我一定记住。”
殷长欢莞尔一笑,“不用谢。”
她也是为自己找借口,毕竟醉了做出点出格的事也不是不能理解。
看着殷长欢进了郡主府,叶桓放下车窗帘子,对赶车的叶然道,“多注意着嘉和长公主府。”
叶然应下,问,“可是有什么发现?”
叶桓揉了揉眉心,“没有,只是我告诉了她殷博文被劫的事。”
“明白了。”
叶桓闭目养神,他今天是真累了。
从永王府回来,纪莹莹找到了纪承,告诉纪承她觉得最近的嘉和长公主很不对劲。
纪承心想,看来不是他多心,一向迟钝的莹莹都察觉到她娘最近的行为很违和。
“你想多了,”纪承不想让纪莹莹跟着烦心,“也许他们只是意见不和而已。”
“可是娘又不当官,”纪莹莹道,“他们意见能有什么不同的。”
“也许是娘最近身体不舒服,”纪承再找理由,“我之前看过一本医书,说娘这个年纪的妇人很可能会变得脾气暴躁、不安、焦虑,等过了这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这样一说,纪承自己都快信了,他娘不会真是这样才会导致最近行为异常吧。
“真的吗?”纪莹莹不太相信,“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个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