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鋭带着哭闹不止的和筱白上岸,和筱白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滚,别碰我。”
“别哭别哭,最后一次。”陆良鋭这样说着,却没放开他,因为前一次,他也是这样说的。
躺椅被搬了位置,到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有虫子的叫声、风吹着植物发出的声音,还是紊乱的呼吸声及不清楚的低语说话声音,像是在哄人,让人家配合他。
最后,和筱白躺在躺椅上,已经没有力气闹了,他爱咋地咋地吧。
陆良鋭用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他又下了水。
“你又折腾什么啊?”和筱白鼻音也重。
陆良鋭说,“刚才有鱼碰到我腿了,我捉住回去给你做了吃。”
“我不吃。”和筱白气绝地躺在椅子里,她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脸,“丢死人吧。”
陆良鋭真抓了一条鱼上岸,他扔到桶里,把和筱白从躺椅上拉起来,“咱们不说,没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真的?”和筱白狐疑着问。
陆良鋭说,“假的,咱们是男女朋友,真做了点什么,还要向他们报备不成。”
“男女朋友是你随时随地做这事的通行证吗?”和筱白质问他。
陆良鋭说,“不说,是资格证。”
回去的路上,遇到出来找他们的朋友,看裹着白衬衣穿着陆良鋭西装裤的和筱白,奇怪地打量两个人,“这是怎么了?”
“想抓鱼,没留意掉进去了。”陆良鋭说。
朋友说,“哦,是吗,快去洗洗吧,饭还没做呢。”
房间是一人一间的,和筱白执意回自己房间去洗,陆良鋭没敢再惹他,自己洗好后去她房间找她。和筱白也是刚洗好,头发湿着飘着香味儿。
“陆良鋭,你就是头禽兽。”和筱白骂他。
陆良鋭知道错了,“是是,我没顾着你的感受,下次你喊停我肯定停。”
“没有下次了。”和筱白生气地喊,“水里很脏的,你知不知道!”
“我让你下去前,看过的,很干净。”陆良鋭说,“在水里,我没进去。”
“我不想和你说这个。”和筱白脸发烫,觉得二十八年的羞耻感,丢完了。
陆良鋭说,“我不会伤害你的。”看和筱白已经换好了衣服,他说,“还有力气吗?要不要跟我去厨房看看?”
如果她说没力气不去了,不是更让人怀疑吗,和筱白穿着牛仔裤和白色短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