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筱白看着老关,她的某些思维方式在发生偏移。她的?和筱白反省,真正属于她的有什么呢?没有。她一直把自己的存在感建立在别人对她的需要上,比如和家俊与和谷雨,当他们不再需要她了,她就开始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寻找生活的劲头。
她的?
能是什么呢?
她的。
和筱白想着,视线转到了正在喝酒的陆良鋭身上,她竟然很认真地想了可行性与可能性。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大家吃吃喝喝的都很开心,尤其是陆良鋭,被几个兄弟起哄着劝酒,还说,“鋭哥,嫂子在旁边坐着呢,你不喝酒就怂了,会被嫂子瞧不起的。”
陆良鋭看眼和筱白,没吭声,端起酒杯,一仰头,喝了个净。
和筱白无声地撇嘴,吐槽他,“傻样。”
喝到十点多,大家看时间差不多了,识趣地说,“嫂子,鋭哥就交给你照顾了,那我们就……就去睡了,喝得太多了头好晕呀。”
和筱白无语地看着他们几个,装模作样地互相搀扶着,回房间了,还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醉话。
人都走完了,和筱白才虎着脸,掐陆良鋭的手臂,“你没醉吧,你自己回房间吧,我也要走了。”
陆良鋭坐着一声不吭,低垂着头,他喝酒上脸,脸通红,眼睛都红了一样。
“你是不是酒精过敏啊?”和筱白掰着他的脸左右看,除了红没其他了,又看他的耳朵和衣领下的皮肤。
陆良鋭拉住她的手,不清不楚地说,“不是,我喝酒就这样。”
“明知道自己不能喝,怎么还喝!”和筱白好气又好笑,“你能站起来吗?”
“能。”陆良鋭说,他撑着桌子要站起来,噗通又坐下去,老实地改口,“不能。”
“真是麻烦精。”和筱白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膀上,抱着他的腰把他托起来,“你能走就自己走,用点力气,别把我压垮了我撑不住你。”
看酒瓶子,没有喝太多,陆良鋭已经醉成这样,看样子是酒量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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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的房门窄,两个人并排着进去, 陆良鋭不知道闪躲, 一下子磕在了门框上, 应该挺疼的,他眼睛里都带着泪光了,快哭了一样。
和筱白赶快把他搀扶进去,让他坐在床边上,捧着他的脑袋左右看, 他脸都红成这样了, 真磕着了也不显啊, “没磕着头吧。”
“疼。”陆良鋭抬头看她,委委屈屈地说。
和筱白看他这样, 好气又好笑,在他的额角亲了一下,“这样就不疼了吧。”
“嗯。”陆良鋭抱住她的腰, 脸埋在她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