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1 / 2)

“没什么意义,就是看看你。行,算我错了。”和筱白举着手,妥协,她真的不想和陆良鋭吵架,“陆良鋭,别这么苛刻。”

“我苛刻?”陆良鋭情绪有点失控,他噌一下子站起来,手臂不管了,任由垂着,他严厉地质问,“说喜欢我的时候就逗逗我,乏了厌了就把我弃了,弃了就弃了吧,你又跑来关心我做什么?又想和我上床?又想怀孕了?现在我对你的作用,是不是就只是台播种机。”

和筱白不搭理他,转身就走。

陆良鋭跟着她走,没再说话,他应该是做不到在人多的地方吵闹的,直到出了楼,他才说,“和筱白,你反反复复的态度把我弄糊涂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会做,看到你的车了,担心出车祸的是你,过来看看。”和筱白说,“放心,不是找你上床的,也不是找你借/精/生子的。”

“我看不懂你。”对峙着站了片刻后,陆良鋭说,他很烦躁很苦闷,“你反复的态度把我折磨得筋疲力尽,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刚知道你没让我戴/套的意思时,我想你是想要我的孩子的,猜着可能是你下不了决心,想让这个孩子帮你做决定。”

“……”和筱白咬着舌头,不说话。

“可很快我就否了,你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陆良鋭问她,“和筱白,你告诉我,你那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重要了,结果才是重要的。”和筱白想,的确是她错了,既然已经分了她为什么还要来见他呢,“伤筋动骨要一百天,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吧。”

“你是想过和我过日子的,对吗?”陆良鋭陷在困扰里,他要问出来答案,“你应该是想过的吧,至少是有一点点的,不会很多,因为我真的还算是个不错的床伴。”

“你在赌,可你在下赌注的时候就偏向了失败不会有结果的那一方。要不你不会选在了安全期,和筱白你的努力和争取,只是做做样子为了显得更有说服力,可这多此一举,到底是做给别人看的显得你没那么寡情,还是做给自己看的显得自己没那么冷漠。”

“你的批评很中肯,我会反省一下的。”和筱白是真的想走了,且不想再见到陆良鋭了。

陆良鋭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捏着他的手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犯蠢。”

邢景逸从院里面过来,陆良鋭看到他的瞬间捏的和筱白更疼了。邢景逸走过来,狐疑地看着陆良鋭,又不解地看着他们奇怪的动作。

“怎么了?”邢景逸问和筱白,“要我帮忙吗?”

和筱白推陆良鋭的手,说,“没事儿。”

陆良鋭不松手,和筱白用力推开了,他单只手怎么抵得过她的双手。

“我还没买水果。”和筱白边走边说。

邢景逸跟着她,“我跟你去。”

陆良鋭站着,看着她走,走在别人的身边,“蠢的是我,和筱白,你是犯贱。”

邢景逸听到了,要扭头回来揍陆良鋭,和筱白同样听到了,她拉住邢景逸,没回头说,“对,你说的对,是我犯贱。你是对的,错的只是我一个人。”

在第一次见面时候,他们就给彼此下了评价,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做了总结:不是一路人。

有些话不说的时候,还有感情在值得回忆,说出来后只剩下丑陋了。他们相处有些时间了,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经过一番的探究,本该更了解对方,却从不曾真的敞开心扉过。和筱白不肯说她真正的伤,陆良鋭同样不提,他们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关上最后一扇门,只肯隔着门向对方呐喊让对方走过来,又认为尽力了。

他们对彼此的印象,仍停留在初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