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陆良鋭说,“犯蠢的是我,和筱白,你是犯贱。”
现在她又回头和这个,曾经说她犯贱的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并且是她亲自做的饭菜,这对和筱白坚强又脆弱的自尊来说,是粉碎性的打击。
如果她回头了,就是认可他的话,承认了自己犯贱。
如果她不回头,那么他们……
“现在,是不是后悔今天过来了?”陆良鋭心疼地问她。
和筱白摇头,她声音哽咽,“没有,如果不来,就听不到你说这些话了。”
“够够,我们和好吧。”
“嗯。”
吵架,可以是莫名其妙的,和好,却不能,一定要有个仪式,无论谁是这个仪式的主持者,都应态度端正严谨地对待这次仪式。发现问题出在哪里,才能避免下次可能会在同样的地方再次犯错。
排骨汤没喝完,菜只吃了几筷子。
和筱白躺在陆良鋭的床上,他的家里和他的人一样,冷硬的风格,床铺不软她躺在上面无处可逃,而她也没想逃,她摊着手脚直视他的眼睛,心跳如雷。陆良鋭坐起来,单手捻着上衣下摆,从下掀起来脱掉了,动作流畅干净利索,他裤子来不及脱掉,就俯身压着和筱白。
和筱白的白衬衣扣子已经开到最下面一粒,领口往两边扯着,露出里面黑色带着一层薄纱的内/衣,肩带是几根带子的款式。陆良鋭没把她的衣服脱掉,只是往上推,找到他的最爱,他捧着亲吻埋首其中。
和筱白弓着腰贴着他的小腹,难受地哼,“陆良鋭,帮我脱掉,勒得慌。”
陆良鋭把她翻过去,掀起衬衣下摆,找到暗扣,吧嗒解开了。
自始至终,陆良鋭都没帮和筱白脱掉那层已经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衬衣。可能每个人都有最爱的姿势,陆良鋭最喜欢的就是现在这样,低头就能看到和筱白的表情,低头就能吻住她柔软的唇,听着她动听的声音,他沉迷其中,变成听着战鼓的英勇的战士,为了他的女王,宁愿战死沙场。
左手不如右手方便,陆良鋭单手撑着床,坐起来。他把手臂从兜着的袋子里拿出来,一圈圈拆开手臂上的纱布。
“别拆了。”和筱白止住他。
“不方便。”陆良鋭皱眉,不耐烦地说。
和筱白双手撑着床把自己撑起来,她腿缠在陆良鋭的腰上,“我来。”
陆良鋭纱布拆了一半,抱着她翻滚,换了位置,“来吧。”说完,摊开手臂,等着和筱白。
和筱白没这样过,没多久她就趴在陆良鋭身上,细细地喘,身上是薄汗。
不够好,可陆良鋭还是满足了,两个人面对面地侧卧着,他轻轻地吻她,哄着她睁开眼睛,“你做的很好,别害羞。”
“别说了。”和筱白捂住他的嘴。
陆良鋭咬她的手心,“下次,应该会更好。”
“没有下次了。”和筱白背过身去,却没生气。
“我是说,下次,我会做得更好。”陆良鋭抱着她的肩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