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
她起身去自己的书房刷了一部喜剧电影,还好后面还是被里面无厘头的情节给吸引了,心情愉快了一些。
大概十点的时候回卧室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跟路轻浅发微信。
她那边大概是上午的十点左右,安言听路轻浅说有去北欧的心思,还说,如果近日不回国的话,可能就会启程。
安言听到了止不住地笑,“你要真的去了,那郁祌堔不就真的找不到了你了么?”
她说,“你当郁祌堔那男人是傻的啊,北欧而已,不可能找不到的,如果他要找的话。”
安言大致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北欧那边的风景,对路轻浅说,“如果你不回国的话,不如别去北欧了,北欧等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行不行?”
路轻浅咳了咳,忍不住调侃她,“我记得你以前还有一个梦想——是二十九岁到北欧去死?我看你现在怕是只想和萧景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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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7章 她耳边说了句,帮我解决?
“现在当然是我老公重要。”
“……”
于是两人的对话很快被终结。
安言十点半准时睡觉,萧景在半夜的时候回来,她是被他吻醒的,不耐烦地睁开双眼,还没开口说话,那男人就咬住了她的唇角,“今天不给我留灯?”
以前,基本上安言都会将他那侧的壁灯开着,光线不算太亮,甚至可以说是很暗,但那一抹光芒在暗黑的夜里总会或多或少地给予他慰藉。
安言软绵绵的,因为困意没有什么力气的双眼微微耸拉着,声音有些模糊,“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回来。”
然后她猛地就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蓦地变重了不少,那微凉的唇瓣又贴在了她的唇上,接着是更深入地啃咬,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揪着男人身上的衬衣,微微控诉,“我有些困,你去洗澡吧。”
“以后还留灯吗?”
安言没回话,微微喘着气,眼睛又闭上了。
萧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墙上的壁灯发出温暖的光,落在女人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脸蛋,极其地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他就那么盯着她,等着她回话。
末了,萧景俯身又咬住了她的唇,牙齿用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