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一个星期,她第一次给路轻浅打电话。
却发现,出国短短一个星期,路轻浅和郁衶堔之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路轻浅和郁衶堔离婚了。
安言甚至连眼泪都忘记了流,颇有些狼狈地趴在方向盘上,怔怔地看着前方,问,“你们真的离婚了?”
路轻浅听着她闷闷的嗓音,嗯了一声。
“那我怎么没在新闻上看到你们离婚的消息?”要是离婚了,这这才过去一个多星期,按照道理来讲,这场豪门婚变应该会持续挺长的热度期,可什么都没有。
电话那端的女人不是很在意,轻描淡写地道,“他想抹掉这点还不容易么?再说了,这对他们郁家来说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能用权和钱完美解决的,你以为他们会放任事情炒热到达白热化?”
“你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安言问。
“安言,你好像更加不高兴一副已经哭了的样子?”
事实上,她们互相都说对了,于是约了一起去酒吧,路轻浅说,今天她们姐妹俩来点儿好玩的。
再次期间,萧景给安言打了一个电话,她没接,直接利落地掐断了。
……
温城十一月中旬夜里十点。
酒吧常年是人口聚集地,灯红酒绿,虚与委蛇,声色犬马……
五分钟之前,萧景独自一人穿梭在密集又疯狂的人群中,目光寒冽,目的很明显,他在找人。
此刻,他将搂在怀里的女人猛地摔到角落的沙发上,胸腔里积攒着一股火气,墨色的眸子此刻更是猩红一片。
安言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倒也没觉得痛,揉着酸痛的手腕抬头,蓦地撞进他暴怒的视线里,连舌头都在打颤,“你……你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安言刚得到解放的手腕再度被男人狠狠扣住,耳边同时响起他阴冷低沉的嗓音,“这话不该我问你么?你就这么缺男人,离了我短短三天需要跑到这里来鬼混?!”
说话间,落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还在加重,安言皱眉,眼里都被他逼出了湿意,想到放在他书房抽屉里的东西,眼眶更加湿润,“你疯了吗?放开!”
见他不动声色,可手腕处的疼痛却不减分毫,安言咬牙,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我没和人鬼混,我只是来跳舞的。”
末了,她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小声地说:“萧景,我只喜欢你,我没和别人鬼混。”
那句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离婚已经接近她喉咙了,但被她逼了回去。
萧景听到这话,嘴角扯出一个邪妄的笑,嗓音又低又重,“你看看你这幅样子,你好意思说这句话?”
不过短短一个星期,她又跟换个人一样,随着路轻浅到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来混。
暴露的衣裙,极浓的妆容,还有……萧景倏然松手,那手指转而放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处,这他妈的是纹身?
他不过短短三天不曾回家,她就出入酒吧,穿暴露衣裙跳艳舞,还有文着那害怕别人看不到的文身!
安言还没来得及说,脖子处就传来剧痛,低头,发现这男人在用手指擦拭着她脖子上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