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味儿和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萧景又闭上了眼睛,不管不顾地啃咬她,完全没有技巧和章法。
安言知道他肯定是兽慾犯了,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滚床单了,而他自然不可能去找别人。
萧景是个很原则的人,这点安言很清楚。
女人也有欲望,这点她不可否认,但他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逮住她就又亲又啃。
而且,安言也推不动他,萧景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从唇一路亲到了她白皙的脖颈,她在家里穿的薄,身上只有一件宽松又柔软的毛衣,大红的颜色。
撞色的冲击衬的她皮肤更加雪白,男人怔怔地盯着她锁骨的位置,吞了吞口水,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安言看着他,在他剥她衣服的时候,安言努力用腿抵着他的,问,“萧景,你看清楚我是谁?”
男人不说话,低头就……,安言不满,嗓音软软的,“你咬我做什么?!”
咬的那一下,她是真的疼。
萧景抬头,嘴角泛起丝丝不易察觉的笑,再度覆上去,沙哑的嗓音模糊到不像是他说的话,“萧太太,你刚才不是打了我一巴掌,我咬你一下,就当你还了我。”
安言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弄的一愣怔,神情呆呆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于是没管他。
直到——
“萧景,你——”安言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掐着他臂膀处紧实的皮肤,语不成句,“你……”
但是,她没能再开口说一句完整的话唇就被堵住了,男人低声训斥,“安静点。”
罢了罢了。
他将卧室的灯关了,但一旁的壁灯还开着,偶尔男人掠过的那几个目光,里面带着沁人心魂的寒。
安言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个纠结体,一边提心吊胆的同时一边又忍不住靠近他,萧景好像是醉了,因为他没有平常那么多的花样,只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她以为如果照这样下去,他们的关系会或多或少地好一点,今晚,她不止一次想起叶疏说的话,要她勇敢一点。
对于爱情,对于这个男人本身,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可是对于情敌,她还会太心慈手软。
在两人濒临爆发的时刻,安言紧紧搂住萧景的脖子,唇微微一勾,像是下了决心般在他耳边低喃,“萧景啊,我们要个孩子吧。”
可男人执意离开,安言不理,紧紧搂着他,“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你的孩子而已,不给么?”
他没醉,安言知道。
最终萧景还是没有弄在……,
安言自嘲地笑,其实她是寒体,根本就不容易受孕,但是萧景的态度让她将将建筑起来的信心和希望悉数倾塌。
男人依旧搂着她,把脸埋进安言的脖颈处,他的嗓音很低,他说,“再等等,我的孩子必须是爱情的结晶。”
再等等,我的孩子必须是爱情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