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着她抬脚走了出去。
幸好他们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的,而他办公室这一层也没有其他的办公区域,所以人很少,只是经过秘书室的时候,一女秘书从里面出来。
安言本来是埋首在他胸前的,听到秘书蹬蹬的高跟鞋声音,她眯了眯眼睛,听说话的声音不像是以前的人了。
“萧总,刚才魏小姐来了电话,说……”
男人一个冷眸看过去,秘书立即止住了声音,仿佛这才抬头发现他怀中抱着人一样,微微有些惊讶,但是立马反应过来,退到一边。
萧景朝前走,她在后面说,“萧总我马上沏茶进……”
“不用。”
被他抱了进去,安言被他放到沙发上,她掀起眼皮淡淡地看着办公室,跟三年前无异,一点点变化都没有。
她看着他将毛巾拿了过来,安言笑得凉薄,“你的未婚妻给你打电话来了,你都不理的么?万一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男人看着她一直阴阳怪气的样子,无奈叹气,将毛巾塞到她手中,“去洗漱,我马上叫茯苓送衣服过来。”
办公室里的构造她很清楚,萧景站着看着坐在沙发里的她,眉间染上疲色。
安言突然啊了一声,立马起身,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啊,要是将你的沙发给你弄脏了,你还指不定要怎么呢。”
萧景看着她眼中浓重的嘲讽,抬手扯住她的手腕,直直地盯着她,“安言,虽然我可能比以前好说话了点儿,但是不可能会一直纵容你,去洗澡。”
关键是她额头还被人砸了,也不知道伤到了没。
她想的是,反正她都这样了,这味道闻也闻了很久了,也不在乎这点儿时间。
听到他冷淡的声音,她看了他一眼,捡起落在沙发上的毛巾进里间去了。
男人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心,慢慢踱步到落地窗前,将手指插进裤袋里,幽深的眼中落下浓重的阴霾,浓的化都化不开。
想起她方才站在台阶上孤立无援的样子,心就像有人用针了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
可是一边痛苦的时候又一边不停地响起她软绵绵的声音,一直萦绕在他脑中。
过了大概十分钟,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茯苓进来,看到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她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沙发上,“萧总,安小姐的衣服我带过来了。”
她是大老远地打车过去萧山别墅,按照萧景的要求将安小姐的衣服取过来的。
不过令茯苓惊讶的时候,萧山别墅,前萧太太也就是现在的安小姐,她的衣帽间的衣服好多,名包和鞋子收拾配饰也是堆了很多。
很多连吊牌都没有拆,拿衣服的同时不免在心里有点小小的羡慕,当萧景的太太命真好。
萧景转过身,看着茯苓,看着她问了个很令她意外的问题,“茯苓,你今年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