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解锁,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将它放在温北堂面前。
温北堂看到宋子初手机上的照片,脸色微微一变,继而抓着宋子初的手腕,嗓音提高,“你认识她?”
收起手机,宋子初笑着他,“这难道不是您跟萧总渊源的根源么?”
温北堂摇了摇头,笑了笑,“你的功课倒是做的足,这女人是挺好的,除了是个瘸子以外,其它的几乎无可挑剔,性格也讨人喜欢。”
想想那天晚上,要是萧景不来搅局,那么这女人估计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不是也不要紧,既然玩得起那也就放得下,不过一个女人,他温北堂还犯不着因为一个女人就跟一个驰骋温城商场大半个天下的男人结仇。
宋子初垂眸,敛住眼中的情绪,手指攥的很紧,等开口的时候,她定定地看着温北堂,一字一顿般地开口,“她才是萧景如今最大的顾忌,比他那个未婚妻要更加可恨的存在,也是我最大的敌人……”
过了好半晌,温北堂才捉住她某句话问,“什么最大顾忌?她如今的男朋友是路轻绝路警官,萧总大概是……”顿了顿,男人眼中出现一抹玩味儿的笑,“大概是和路轻绝有点什么渊源。”
所以那天晚上才会当着他的面抢女人,还抢的那么光明正大。
在他的场子里,直接将人带走了。
而那晚,他之所以挨了一个拳头,连本来在自己手中的女人也被人给抢了都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应,大抵是知道,越是漂亮妖艳,越是抢手的女人,都是罂粟花,只适合远观,不适合接近。
宋子初笑了笑,从怀中拿出烟给他点上,又给自己点了一支,方才道,“温先生,如今我们是朋友,关系甚密,那我的敌人不就是您的敌人么?”
听到她这么说,温北堂取下唇间的烟,方才压抑住的眸中情绪又在蠢蠢欲动,将自己手中的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中,又抢过她还未吸过一口的烟,直接扔到了烟灰缸中。
最后才精准地拉着她的手覆盖在某处,刚毅的面庞闪过戏谑,在她耳边咬耳朵,“什么关系甚密?”
宋子初低眸,紧紧握了一下手指,等抬眸时,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自然是床伴关系。”
……
夜深,某奢华的六星级酒店套房。
从门口到床上这短短的距离,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女人的裙子、高跟鞋、男人的皮鞋、西裤衬衫,床边,落着属于女人的黑色蕾丝bra以及小内……
偌大的室内空间,灯光昏暗朦胧。
床上的两条人影相互纠缠着,在墙壁上投下黑色剪影。
落地窗外,是浓重的夜色,天空异常阴沉。
下方是,城市的灯火霓虹以及不息的车流,城市的灯光穿过空气映了一些在室内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给室内旖旎的气氛增添了一抹色彩。
这场持久的拉锯战,在男人跟女人同一时刻响起的闷哼中结束,大汗淋漓的一场。
宋子初浑身无力,额头上布满了细汗,那股感觉还未离开自己的身体,她微微战栗着,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半闭着眼睛等着那几乎要将人吞没的快感余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