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攥了攥手指,冷笑了下,“那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脾气比他更大。”
言下之意就是她生气起来比他还要狠。
两人默,剪成板寸的头发,不时有水珠从头顶滚落,滑过脸颊,其中一个保镖见安言脸色不郁的脸色,低头带着一点责怪地说,“安小姐,您不是说您只是去打个电话吗?为什么要逃?”
害的所有人都在着急,萧先生更是给她气的病上加病,乔特助在一旁怎么劝说都没用。
电梯到了,安言一边走进去一边皱着眉纠正他的说法,“麻烦你看清楚,我的确是出去打电话的,我也没有逃,毕竟我现在回来了,这不叫逃。”
她的确是没有逃啊,从离开医院那刻就已经想好了要回来的。
保镖依旧站在她身后,还先她一步按了楼层数字,都没说话。
楼上,几乎是电梯的门刚刚被打开,茯苓那张满脸焦急的脸就出现在安言眼中,见到安言平安无恙地站在电梯里,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安小姐,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
她从容不迫地从里面出来,顺手将手中的伞递给茯苓,一边淡淡道,“我又没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再说,找我干什么?”
茯苓虽然心里想反驳她,她为什么着急,还不是因为某个人很着急。
但是面上还是笑着说,“自然是萧先生在着急,加上,谁知道您跑不跑呢。”
“……”
毫无疑问,跟在她身边的茯苓闻到了安言身上浓重的酒味,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酒,一看就是他们平常极少喝的酒,闻这味道应该是粮食酒。
而且,安言身上还萦绕着那种挥之不去的火锅味,总之就是很复杂。
茯苓抬头侧首朝她看去,安言的脸色还是正常,并没有那种酒后上脸的颜色,茯苓轻轻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便朝病房里面走去。
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一层楼的不一样,气氛更加的紧张,也不知道是因为。
两个保镖一起走在他们背后,冷冷的空气中,响起来的脚步声中只有她的脚步是一样的。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乔洛事先从走廊那头转过身来,见到走在茯苓身边的安言的时候脸色沉了沉,大步走过来,垂首看着安言,“太太,您去哪儿了?”
安言抬头,平淡的脸上扬起微笑,“出去散了散心,怎么了?”
看乔洛的神情,基本上已经料到了应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乔洛朝身后紧闭的病房门看了一眼,再度望着安言,“大晚上的,又在下雨,您去哪儿散心了?”
末了,他的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安言,自然没有放过她已经湿了的裤腿和鞋子,包括身上穿的大衣衣摆也有些点湿润的痕迹。
安言挑眉,“怎么?下雨的晚上我就不能出去散心么?”
大家的表情都不好看,乔洛朝那两个保镖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两人默默地底下头,安言撇了撇嘴,“行了行了,难道我不在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安言正要进去,站在门口却骤然听到一些声响,她拧眉,却面前的门蓦地被人打开了,眼前一花,有人影从自己身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