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带着残忍嗜血的光芒,低头嗅了嗅了她身上,最后冷漠地道,“保镖说,你出去打了个电话?打给谁了,约了谁?”
此刻没有别人了,安言身上的确有一种淡淡的类似火锅的味道,而且他凑的近了,还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儿。
安言另外一只手用力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开,悉数扳开之后,他又换了只手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他又冷冷地说道,“你喝了多少那种廉价的酒?”
萧景那近穷凶极恶的态势,仿佛她要是不说出一个结果出来就要将她狠狠捏碎一样,安言看着他,“你先放手,不然我没有办法跟你说话。”
什么廉价的酒,不过就是烧酒而已,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一定便宜的东西就是不好的东西。
不过她的思绪还沉浸在他上一句话里,萧景已经跳到了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上了。
不过他却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冷笑,“那你想跟谁说话?”
“有病。”
“安言,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惹我生气?”
她低眸看着那只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她觉得自己的手已经被捏的乌青了。
“你他妈到底放不放?萧景,你是不是觉得就算是过了三年你依旧能够像当初一样,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是不是?”
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么?
男人神情恍惚了一下,顿时撤去了自己的手指,笑出了声,“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安言慢慢摩挲着自己的手腕,果然被捏红了。
疼是疼的,可是疼痛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接着都是绵长的麻麻的感觉。
萧景想起乔洛去看了医院监控回来说的话,说太太是光明正大地坐电梯走出医院,然后打计程车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没下雨,但是回来的时候雨却有点大。
于是他深红的眸光往下去移去,她穿的是浅色的单鞋,脚背白皙,仔细看去,还有一些青色的血管暴露在脚背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冻的还是怎么的。
但是那原本浅色的单鞋上面有着明显的脏污以及被雨淋湿的样子,裤腿往上也被淋湿了。
半晌,萧景低笑一声,半阖眸子,“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的,赶紧说,说完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语罢,他转身就坐在了沙发上。
安言突然茫然了一阵,愣了愣,才看着他,皱紧了眉道,“好,乔洛说你没有办法解决白乔的事情,那么我就自己想办法了。”
她刚刚说完,就见男人的脸色阴沉了好几倍,末了,阴测测地问,“你打算找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