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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酒后某个情节:泼酒后某个片段(不计入收费)

同样是个风雪夜,萧先生裹紧了黑色大衣从酒店大堂出来,怀中,是女人纤细柔软的身体。

灯火昏暗的室外,积雪白的反光。

有门童侧首望去,只见高大俊美的男人将女人完全裹在自己怀中,而她唯一露在外面的脚,穿着鹿皮靴,仔细看去,竟是有些微跛。

女人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还带着红酒味儿,手指慢慢攥紧他内里毛衣的下摆,叹息,“萧景,当初我放了你,如今你也放过我吧。”

他刚开始是沉默,手护着她的头,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落到了他的手背,肩头……

直到坐进车里,他没敢用冰凉的手碰她,眼神晦暗不明又固执,“好,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安言怔怔地盯着窗外,身体慢慢回暖,可脚踝却有些疼,那毛病终究还是落下了。

想到在北欧摔下山那次,醒来入眼便是满室刺眼的白,医生宣布她的腿可能会留下旧疾,究其一生也好不了了。

此刻,她轻笑,语气温温柔柔,像是没看到他目光里无尽的悲哀,“萧景啊,有那么一瞬间,我多希望医生诊断的是绝症,这样我就可以说,我等不了你一辈子了,但我可以盖上棺材说,余生真的只爱了你。”

你知道吗?我现在爱不动了。

可——余生好长,你好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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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马上节日到了哟

第一卷 第184章

安言淡淡的提醒声,并没有让他产生什么情绪,反而低头淡淡地看着她,随即嘴角勾了勾啊,“不想,那你还非要去?甚至不惜在我面前降低你的姿态?”

女儿攥紧手中柔软的羊绒料子,清冷的脸上照样没什么表情,“你也知道我降低姿态了,那我们不要耽搁时间了。”

说罢,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朝车子走去,茯苓朝安言点了点头,安言径自上车。

随后大概过了一分钟,男人才重新上车。

车里飘着木香以及缅栀的味道,很清新,安言舒缓了一口气,上车就闭上了眼睛。

随后车子启动,身旁男人的气息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今天他好像喷了男士香水,味道淡淡的,但是跟往常的他还是不太一样。

加上安言觉得自己的鼻子并没有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