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那份股权转让书摆到她面前时,路轻浅懵了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郁衶堔那男人笑得格外阴险,眯着黑眸看着她,“不是要这家酒店么?诺,签了字就是你的了。”
路轻浅这才主要到,桌子上基本上什么资料和手续都办好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脑袋,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觉得脑袋无比地疼,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嗓音还带着未睡醒的沙哑,“你是不是真的钱多的没处花?”
郁衶堔嘴角勾了勾,“还够你这辈子无忧无虑地挥霍。”
女人没什么反应,淡淡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有些嘲讽,“那要是我吸毒呢?你也要往我身上砸钱么?”
空气微凝,郁衶堔看着她笑得波澜不惊,食指屈起,不紧不慢地扣了两下桌子,“我会使劲儿往戒毒所砸钱,你尽管试试。”
“……”
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她这么貌美如花,跑去吸毒……她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不要自己这张脸,这副身材。
这是路轻浅的人生格言,谁都不能打破。
男人已经将面前的文件推到了她面前,眯眸淡淡开口,“在所有文件右下角签上你的名字,酒店就归你了。”
路轻浅没动,静静地盯着面前的纸张,脑袋中再度回忆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和说的话,随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她素手一推,将所有文件推到他面前去,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同样眯着眸看着郁衶堔,笑眯眯地开口,“我不要签字,我不要这个酒店了。”
但是男人偏偏不准她拒绝,嘴角的弥漫着笑意,但是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事实上,你签不签这个地方都是你的。”
路轻浅怔了一下,随后脑袋炸裂了下,房间里响起路轻浅震耳欲聋的声音,“郁衶堔,把我的印章还给老娘!”
差不多被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路轻浅很累,很没精神,自然也很困,所以一切的感官反应都慢了很多。
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被套路了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头脑混胀地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倏然间想起来昨天晚上林海棠给自己打的那几个电话,身体一个激灵,开始满房间地找手机。
从床上翻到床头柜,沙发上自己外套兜里,外面客厅,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找了遍就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
坐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机看早间新闻的男人淡淡地转过头,皱着眉看着在卧室里面乱窜的女人,“你在翻什么?”
她还穿着白色的睡袍,可能尺寸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此时正弯着腰低着头对着他这个方向,胸口的风光隐隐露了一些出来。
郁衶堔眼睛尖,自然看到了分布在她身上的那些红痕,从耳根一直蔓延了锁骨下方的位置,而下面两条又细又白的大腿格外的吸引人。
光是这么看着,他就觉得某个地方有些疼。
路轻浅没找到,起身,疑惑地看着他,“我电话呢?是不是在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