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说而已嘛,加上我觉得这家的男主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有人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头,“你怕是还没睡醒,人家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除了这里你能在哪里见过?”
那年轻女佣人看着她,咬了下下唇,“兴许是电视上呢……”
楼梯口。
安言靠着萧景的胸口,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茯苓最近很想管着你,管家都是这样的吗?”
或许是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某些直觉总是来的比较直白又强烈。
萧景身子顿了顿,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问,“让你不高兴了吗?”
说完,又继续抱着她往上走,安言眯着眼睛笑,“不是,难道你没发现吗?你这个私人助理似乎总觉得我做什么事情都在上伤害你一样。”
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哪里能真的吃了他?
他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脱掉鞋子,将被子拉起来披在她身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要是因为茯苓让你不开心了,我以后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女人立马就摇了摇头,说,“不好,这样别人会说我是个善妒的女人。”
萧景在床边坐下,将遮住她脸上的长发给拨到耳后,心里微动,“没人敢说你善妒,要是真的不开心,记得跟我说,知道吗?”
她抬头,随后点头。
落地窗外的天空有些阴沉,天气预报还没有说今年的大雪什么时候到,按照今年这么冷的程度,温城的第一场大雪应该不远了。
萧景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扯唇笑,“安言,好好留在我身边,不然我会疯。”
突如其来的话,带着点点警告和威胁的意味,安言眸色瞬间加深,一下子撞进他格外幽深的视线当中,“你不是早就疯过了吗?”
他抬手,略微粗粝的掌心覆盖在她细腻的面颊上,嗓音有些模糊,像是掺杂了些阴霾,“一直没好,现在还病着,要疯起来,只是转瞬的事情。”
安言捂在被子中的手指慢慢攥起,端庄地露出笑颜,“萧先生,我会觉得你是在威胁我。”
他俯身,微凉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嗓音轻轻的,“没有,我只是怕。”
这个下午,安言一直睡到了晚饭已经做好了都没有要醒的意思,是萧景来叫她,她才从深沉的沉睡中醒来,醒来感觉鼻子有些堵。
安言看着窗外完全黑了下来的天,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睡了这么久,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萧景将她从被子里挖起来,将一边的厚外套披在她肩上,“能睡,实在不能睡我陪你做别的。”
女人顺口就问了一句“做什么?”
只见他棱角分明、五官立体的脸上滑过淡淡的笑,深深地盯着她,“做点男女在一起喜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