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上前,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没忍住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侧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随后开口,“不管怎样,都是自己选择的人生,那么多条路,她选的那一条肯定是自己最想走的。”
安言点点头,任由他揽着自己,什么话都没说。
回程路上,安言接到了路轻浅的电话。
安言将电话拿起来贴到自己耳边,脸靠近车窗,看着外面荒芜的风景,懒洋洋地问那头的人,“浅浅,怎么了?”
冬季的温城,城郊没有那么多耸立起来的钢筋水泥,这一条路开过来,两边都是一大片暗黄的杂草,整片看去,倒是格外的吸引人眼球。
路轻浅嗓音带着点点怒气,“萧景在你身边吗?”
安言转头看了一眼萧景,随后对电话里说,“在,怎么了?”
“你把电话给他。”
她听话地将电话给递了过去,见到男人略微疑惑的目光,随即说,“浅浅的电话,找你的。”
萧景看着她,随后接过电话按了免提,直接将电话放在前面,淡淡出声,“有事找我?”
电话里,路轻浅听到萧景的话,瞬间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嗓音瞬间提高,安言都拧了拧眉头,只听她在那头质问,“萧景,他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阴损的男人?!”
萧景的眉头瞬间皱紧了,过了好几秒,不咸不淡地对那头道,“每天晚上躺在你身边那个男人不知道比我阴损到哪里去了。”
安言扶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过后,只听见路轻齐在那头冷哼,“所以这就是你撬门的理由?!”
“……”
一时静默,萧景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直接拿起手机,然后切断了通话。
过了会儿,安言低着脑袋,将头缩在大衣里面看着他,而后低声开口,“你太冲动了,不该撬路轻浅家里的门。”
萧景侧头看了安言一眼,冷嗤,“是你离开萧山别墅在先,我找你在后。”
安言微愣,所以他还真的觉得自己昨天做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过了会儿,她反驳,“我是自由人,可你限制我的行动,将我关在萧山别墅,我不过是为了出去一趟,我有什么错?”
车子疾驰在路上,男人下颌线很是硬朗整个面部轮廓都显得极度英气,菲薄的唇抿的很紧,“我没说你有错,我甚至都没有大声跟你讲话,你要出去至少应该先跟我说一声。”
女人冷哼,“我跟你说一声,你可能立马就要冲回来阻止我。”
安静的车厢里只有引擎的声音,略微性感,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掀眸,盯着前方,随后哂笑开口,“嗯,你倒是很清楚。”
昨晚这样冲进郁衶堔的房子,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他心里有气,太过愤怒。
二是怕安言知道了会直接离开,毕竟他虽然打不通安言的电话,但是可以直接联系郁衶堔和路轻浅
路轻浅那个性子的女人,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要是她通风报信让安言离开了呢?
但这两个原因归结起来,跟那两个人没什么特别大的关系,所以说郁衶堔跟路轻浅的确挺无辜的也挺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