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应该将她按在床上,弄的她几天下不了床,看她还这么渣!下次将逮回来了,管她怎么叫叔叔都没用,别说叔叔了,就是叫爷爷都没用!”
“……”
安言觉得霍景衍倒了一堆垃圾到她的耳朵里。
她咳了咳,“霍景衍,你适可而止,乱——伦还给你乱上瘾了是不是?”
“橘生不见了,她也没有联系过我,不过她有可能是不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你有将我的联系方式告诉她吗?”
“你觉得告诉她有用么?她来的温城的目的是想来找你,可是你见她找过吗?还不是打着找你的幌子,到底游荡,我现在想扒了她的皮。”
安言自然是不会相信霍景衍这类的鬼话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橘生自己有分寸,你先自己找找吧,既然她有我的联系方式,看看晚点会不会联系我,不是……她什么上东西都没有带么?”
在异国他乡,严格来说也算不上异国他乡,毕竟都是这个国家的人,只是常年在国外而已。
霍橘生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是绝对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跟胃过不去的。
苦什么不能苦了她的身体跟胃,是霍橘生的座右铭。
霍景衍没说话,倒是安言咳了咳,“没什么事我想挂了,我尽量早点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到时候找到一个契机就跟你们一起离开,在这样下去,现在我已经处于快崩溃的边缘了。”
自然,霍景衍现在没有心思管安言的事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淡淡地提醒她,“你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给瑞士那边提供样稿了,所以在你下一次交稿之前,不会给你任何费用,我自然不会免费给你工资,赚钱还是要自己动手。”
“……”
“我之前给公司画的画,设计的样品不是给你赚了挺多钱么?”
所以,用的着这么抠?
“安言,你当你是天才啊,能一个作品吃一生一世?能一个作品保你终生温饱?得了吧,你还是需要努力。况且,之前的钱都一分不落地给你了,你每个月赚的也都打在你的卡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霍景衍懒得跟她多说什么,“行了,挂了。”
安言抿唇,“可是我手受伤了,画不了。”
电话静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霍景衍急躁的声音,“那你就不要离开了,反正你身边有颗痴情的摇钱树,随便勾勾手指,眨眨眼睛就有数不尽的钱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歇了两秒,霍景衍又说,“要是我这次没有找到霍橘生,那就拜托你在床上下下功夫,让你亲爱的前夫帮我找找。”
“……霍景衍,你自己又怂又没本事,现在侄女不见了,你需要发泄到我身上?!”
然后那头却突然传来嘟嘟的声音,霍景衍直接挂了电话,安言简直无语,猛地一下就将手机给扔到书桌上。
她心心念念地跑回来给他打个电话询问情况,结果就换来这样的对待,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而过了这么久了,她身上的大衣没脱,围巾没摘。
安言刚刚准备离开书房,手握上门把的瞬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下一秒,她直接将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