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喜欢人……
安言神色平静,并没有什么明显有特别的反应,过了好久之后,她才翕动嘴唇,“喜欢也没什么,这哪里能够控制。”
喜欢的心情的确很难控制。
但是安言这个态度,茯苓一时之间分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低了低头,道,“安小姐,我是真的不喜欢萧总……”
就算再借她是个胆子估计也不敢喜欢萧总这种男人吧?
可安言却拧眉看着她,“茯苓,你的意思是,萧景不值得你喜欢吗?他大抵是温城很多女人想嫁的对象吧?”
“安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当然值得……我,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乔特助之所以那么告诫是我,是因为我当初……”饶是茯苓,此时也十分口齿不清了,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了。
她难道跟安言说,是因为上回乔特助逼问她心里的秘密是什么,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说自己喜欢萧景?
那不是又将当年安言的一些事情给扯了出来了么?
旧事重提,要么当事人毫无反应,要么,就一定会提醒她什么。
不管结果是什么,都对萧景非常的不好。
安言眉目微动,“是因为什么?”
茯苓抬眸,静静地望着安言,心里滑过某些情绪,指甲紧紧陷进手心,可是她却因为紧张而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只是说,“算了,我相信您应该知道萧先生对您的感情,别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不过是跳梁小丑,包括喜欢他的……我,”
说到这里,茯苓再度深深地看了一眼安言,见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心里有些凉,她就这么不在意萧先生么?
“安小姐,所以您可以不用担心,而我,您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都没有发生什么,现在跟以后,就更加不会有什么。”
可是安言却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都没有跟茯苓说话。
她从监狱回来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左右,跟茯苓说话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等茯苓离开之后,安言回床上睡了一觉。
照常做了一个梦,一个照亮了前路的梦。
……
今天是一月十号,再过二十来天是秦淮跟沈清欢的婚礼。
萧景在今天收到了来自秦家的请柬,邀请他届时去参加婚礼。
晚上下班跟平常不同,尽管明明知道安言今天生病了,可他却没有向之前那样很早回家,相反地,还出去应酬了。
回来时,是晚上九点钟。
脱了外套跟鞋子,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