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等几个小时的事情,时间么?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等的起,只是安言……
安言咬着牙齿,眼中漫过冷光,“我如今带给他是痛苦跟折磨……所以,我离开对我对他都好,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跟你离开比起来,萧总觉得痛苦跟折磨都是幸福的东西。”
毕竟那三年,他身为萧景身边最亲近的人,看尽了萧景的苦。
没有安言的苦跟挣扎。
听到乔洛这么说,安言整张脸都僵住了,看着面前桌子上的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摔东西,几番下来,安言额前透明的血管微微显露,看起来像是在忍耐什么极度难受的东西一样。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不可相信的东西一样,挑着眉头,“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人将痛苦跟折磨奉为快乐的?真的是抖m体质吗?”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只不过看这个对他是与折磨跟痛苦的对象是谁罢了,如果是太太您的话,我想萧总甘之如饴,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想他必会将当初受到的千倍百倍还回去。”
安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应该说点什么,倒是坐在一边气定神闲,跟之前紧张的判若两人的霍景衍开口说话了,“哟,这还是区别对待哦,翻脸跟翻书一样,难怪对霍橘生可以下这样的狠手。”
“狠手”两个字让乔洛皱起眉头,望着他,“可能霍先生对’狠手‘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他顶多就是将霍橘生抓过来了而已,她不听话,要逃出去,不管怎么威胁都没有用,只好叫人在她手上扎了一针,总算安静了。
安言将目光移到霍景衍身上,心里在想,明明之前还一副紧张的要死的样子,现在却能很悠闲地喝茶。
这次霍景衍其实是带了人过来的,当看到这里什么地势时,他就什么话都不说了,除非将乔洛杀死,否则来多少人都没有用。
当时针指向两点半时,安言再也坐不住了。
她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一边站着的乔洛,“橘生到底在哪儿?她是不是不在这里?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抓霍橘生?!”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乔洛从窗户那里转身,望着安言,“太太,要真的没在,您如今会在这里吗?”
怕不是早就走了。
“霍景衍,怎么你也不关心?你身为她叔叔,就是这个态度?”
霍景衍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对她耸耸肩,“安言,他不放,我也没办法。”
安言心里憋着一口气,很难受,她环顾了周围一圈,直接朝楼梯口的位置走去。
“橘生!霍橘生,霍橘生,你在不在?!”
乔洛神色微变,跟着安言就朝楼上去了,霍景衍也想跟着一起,乔洛停住脚步,微微一个侧身,看着他,而后淡淡地笑,“霍先生还是就留在下面喝茶吧,我去安慰我们家太太。”
安言跟着就上了楼,橘生没在一楼,她知道。
二楼房间听多,安言着急,已经懒得一间一间地打开找了,而且关着霍橘生的房间肯定是受拧不开的。
“霍橘生!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