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郁衶堔继续朝前走。
路轻浅冷笑,嗓音从他身后传来,“是啊,你郁总当然不羡慕别人了,毕竟有个免费的女人长期弄床上给你艹,你还不需要负责,这多好啊。”
脑袋突然涨涨的痛,郁衶堔觉得,路轻浅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转身,盯着她,脸色沉得可怕,“不需要负责是么?我这辈子从此都栽倒你身上了,这还不叫负责?”
“坏了臭了的牛皮糖黏我身上我甩不掉也躲不掉,还是劝你趁早不要对我负责。”
这时候他们算很针锋相对了,这样的事情不少,甚至是经常发生。
每当这时候,佣人们都识相地躲得远远的。
这场毫无硝烟的语言战争到此刻,算路轻浅略胜一筹。
她眉尾微微一挑,扭着细腰从他身边走过了。
郁衶堔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女人,胸腔深处似乎充斥一股怎么都挥散不去的努意。
他两步上去追上她,抓住路轻浅的手臂,“什么坏了臭了的牛皮糖,路轻浅,你天天跟我作对,现在还要出去丢我的人,我他妈是每天艹你艹的不够多还是不够狠?”
路轻浅刚想生气,但下一秒却画风一转,笑的妖娆妩媚,“我猜——不够狠?”
紧接着,她倏然间变了脸色,猛地甩开了她的手,嗓音极度冷淡,“毕竟是个老男人了,也不能对你要求太高。”
“路轻浅!”也是极度紧绷的嗓音。
“叫我干嘛?客观事实而已,你不用自卑。”
气氛死寂,只能听到路轻浅朝楼梯那儿走的脚步声。
“路轻浅,你就是欠艹!”
“啊——”路轻浅的尖叫声。
然后是一阵急促又快的脚步声。
郁衶堔严重觉得,路轻浅这女人真的是来求欢的,明明知道他是经不起撩拨的男人,还偏偏要说这样的话。
所以,都是她自己招的。
路轻浅挣扎没用,相反的,她了解郁衶堔,这一劫她肯定逃不脱,但也不想让郁衶堔好过。
“郁衶堔,劳资迟早要将你下半身给剁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