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有一个难题,拍婚纱照。
在此之前,路轻浅给安言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问安言,“你都好几天没给我消息了,你到底还要不要逃婚啊?”
主要是路轻浅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这条老命要被郁衶堔给折腾没了。
要是某天传出去,郁衶堔没有精尽人亡,她路轻浅到先被弄死了,那这样的话就太不好看了。
安言拨弄着红玫瑰,抿着唇,迟迟没有说话。
路轻浅不耐烦了,“安言,我还等着你回我消息了,还不都是为了你着想,要是我自己的话,我早就溜了。”
“浅浅,我想了想,你要是为了我的话,你不应该怂恿我逃婚,你应该鼓励我结婚。”
“我为什么要鼓励你结婚?”
“……为了幸福。”
“你的了吧,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安言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手上一个没注意,玫瑰花的刺直接将她指腹间的皮肤给刺破了,一滴跟红玫瑰颜色差不过的鲜血从皮肤表层慢慢渗透出来。
她眉头一拧,转身坐到椅子里,对那头说,“那浅浅,你还是自己溜吧,记得在我婚礼那天赶过来就行。”
“安言!”
“我要是真的不在,我们家萧先生会急疯了的,我不太想看到那样的场面,”安言出了血的手指在手帕上轻轻一按,嫩黄色的手帕瞬间将她指尖的血珠给吸收了。
可很快又冒了一滴新的出来,如此,循环往复。
烦躁,这血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没什么心情,但还是继续说,“加上,我觉得自己穿婚纱的样子跟萧景穿西装的样子真好看。”
“……”
路轻浅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掐断了电话。
安言从椅子里起身,那染了她血的帕子就摆放在小桌上,血迹还很明显。
像一朵朵血色的花盛开在上面。
安言离开了花房,径直朝楼上走,一边给萧景打电话。
安森集团会议室门口。
鉴于萧景还在开高层会议讨论重要的事情,毕竟他要结婚了,可能有好长一段日子不在公司,需要专心陪太太,所以早前就宣布了今天要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