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怎么忙活,可是结婚是自己的事情,走这个婚礼的过程她总不能找别人代替吧,还不是只能自己上。
郁衶堔嘴角的弧度有些愉悦,他看了一眼安言,“萧大手子可真有钱,这不是用材料来布置的,全贴的是钱,那玫瑰也是,现在温城哪还有那么好的花儿?”
他还真的没说错,现场不知道用了多少新鲜的红玫瑰,那些话全部都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傅朝阳微微嘟着嘴,看和头顶这漂亮的景色,雪花簌簌落下,被灯光反射成各种颜色,最后落在玻璃罩上,空气中除了花香似乎还能够闻到树枝的枯味儿。
她冲安言眨眼睛,“安言姐,你们这房子真好看,等以后我跟郑夕拾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将萧山别墅租给我,实在是太好看——”
“傅朝花,谁要跟你结婚?你别给我丢人!”
“你当我这是酒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还随随便便就租给你?”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打断了傅朝阳的话。
前一句是郑夕拾说的。
后一句来自萧景。
对傅朝阳来说,郑夕拾是纸糊的老虎,一般讲话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但萧景不同,萧景还是活生生的要吃人的老虎。
所以傅朝阳在听到萧景的嗓音响起时,骤然闭上了嘴,转头看着朝他们走来的男人,低着头,甜甜地叫了声,“姐……姐夫。”
彼时傅朝阳坐在安言的旁边,萧景来已经没有位置坐了。
他几乎是看都没有看傅朝阳一样,就说,“起开。”
傅朝阳小媳妇儿样儿地看了一眼郑夕拾,“你挪挪位置。”
她想让郑夕拾坐过去一个,但郑夕拾就是不肯,傅朝阳无奈,只能起来给萧景让座,自己默默地坐到一边去了。
安言扯了扯萧景的衣服,小声地说,“你这么凶做什么?人家还是小姑娘。”
萧景丝毫没给傅朝阳什么面子,“没见过小姑娘还能强上男人的?”顿了顿,男人几乎是头也没抬地看了眼坐在一旁的郑夕拾,“估计是这男人太不行,被个女人强奸。”
路轻浅噗地一声笑出来,嘴里的食物差点都要抱不住了。
他们坐的这片区域跟外面不同,是被隔开了的,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到多少。
郁衶堔害怕她呛着了,早早地就端了水放在路轻浅的手边。
郑夕拾直接火了,冷眼望着萧景,“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萧景,你信不信下次我还和叶疏一起联合起来弄你,真的嘴欠!”
叶疏挑挑眉,扯出了个笑容,“可以,下次商讨一下。”
萧景慢条斯理地给安言弄东西吃,也很是漫不经心地启唇,“叶疏么?你什么妻子那么宝贝,那么矜贵,好两年了,从来没在公众场合露过面。”
说完,男人扫了一眼今天的婚礼现场,达官显贵不少,一个人来的真的很少,“你看看现场的这些人,哪个不带个女伴儿来的?也就你好意思。”
说完之后,萧景又将矛头对准了郑夕拾,“至于什么待客之道,郑夕拾,你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