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的婚姻生活我作为你唯一亲密的朋友,我很关心。”
“我求求你好奇心不要这么重。”安言觉得,路轻浅这女人搁古代要是是个男人的话,绝对绝对是一个荒淫无度的男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郁衶堔带坏的,看看昨天她跟萧景离开时郁衶堔说的那些话,要羞死人了。
路轻浅在那头哼了哼,才漫不经心地开口,“哦,我只是觉得你们矫情,也算是二婚晚婚了,在这前床单都滚烂了,现在开始矫情起来了?”
“路轻浅!”
路轻浅笑,“安言,你看看你,你是不好意思还是生气了?”
“你听清楚了,我们有性生活!”
“哦。”
“啪——”安言率先掐断了电话,没有继续给路轻浅任何嘲讽的机会。
当然,她已经里里外外将她嘲讽了透
安言其实有点不高兴了,路轻浅这女人现在跟郁衶堔一样嘴欠。
她说今晚他们有性生活就是有性生活。
正好,像路轻浅说的,四舍五入今天是圣诞节也是新婚之夜,外面又在下大雪,夜深人静的时候,刚好适合搞点儿事情呢。
他们从瑞士回来,至今已经是两个月快三个月了。
前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晚上都规规矩矩地抱着她睡觉,某些时候就算想,那也只抱着她使劲儿亲,亲个十几二十分钟,等那个劲儿过去了也没什么了。
甚至于某些时候安言问他,“难道亲着亲着不是更加难受么?”
萧景只是将女人松软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嗓音极度沙哑紧绷,“难受,但那个劲儿过了就不难受了。”
才怪。
最后两个字被他吞进喉咙里面,没再说出来。
这是前一个月的某些时候。
但是后一个月,每每他待在她身边忍不住时,他也亲她,但不知道从某个时候开始,好像亲吻并不管用了。
那个地方仍旧胀痛,不管怎么都消弭不下去。
几次之后,安言摸着男人微微汗湿的脸,唇递过去亲了亲,慢慢道,“要成佛了吗?”
他搂紧了她,将汗湿的脸埋到她的脖颈处,有些咬牙切齿,“娇妻在怀,怎么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