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越来越没有节操了,也越来越羞耻了。
所以说,萧先生每每忍的这么辛苦,路轻浅那厮是怎么说出他不举这种话的?
安言现在想来,要是路轻浅当时在她旁边的话她真想一巴掌给她扇过去。
所以下午,安言特地去跟厨房打了招呼,当然,也跟李妈事先打了招呼。
这天,萧山别墅也稍稍地装饰了下,买了一棵挺大的圣诞树回来。
安言从墓地回来就开始折腾这棵树了,给上面挂上了不少的小玩意。
晚上气氛好,准备了烛光晚餐。
而萧景很明显是知道的,安言就上个楼换了身衣服的间隙,原本空荡荡的餐桌上就多了一束红玫瑰,混合着新鲜的绿色插在一起的,挺好看。
看着个样子,出自萧景的手笔。
浪漫的烛光晚餐的间隙,主楼所有的佣人都走光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安言心里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盯着那花瓶地插得挺好看的玫瑰花,问已经坐在对面的男人,“你哪里来的花?”
他不动声色地望了她一眼,抿着唇,“昨天婚礼上剩的。”
“我不信。”安言笑。
“是昨天婚礼剩的。”
昨天婚礼上用了那么多的话,根本没太可能会剩,而且看这花这么新鲜的样子,到好像是刚刚从花枝上剪下来的一样。
女人挑了挑没眉,古典如画的眉眼间带着让他迷醉的妩媚意味,她并没有直接在餐桌前坐下,而是转了身,“你怕是把花房的玫瑰花摘下来装点了吧,我去看看。”
刚刚走出去两步,就被萧景一下子给抱到了怀中,他先主动承认了,“是刚才去花房剪的,你前阵子不是说全部摘了用在婚礼上么,既然婚礼上没用到,现在用也是一样的。”
虽然她是说过这个话,但是现在,显然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可惜,萧景并没有给她什么说话的机会。
“太太,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道理,玫瑰上的刺不仅扎了你的手,还扎了你的心,你自己说全摘了的。”
在无理取闹跟冷静下来安安静静地和他享受烛光晚餐然后两人共入佳境一起翻云覆雨这两个选择间,安言愣了足足三秒钟选了后者。
她被他抱到餐厅坐下,看了看周围昏暗的环境已经坐在自己对面很是端庄的男人,她咳了咳,轻轻说,“我好像有点害怕。”
男人不动声色地掀开眼皮,睨着她,“怕我还是怕什么?”
安言握着刀叉,抿唇,“怕你,也有点怕这个环境,”停顿了下,她说,“要不我们开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