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说自己饿了。
现在别墅里的人基本上都下班了,萧景问她想吃什么,安言就说吃面。
她跟着他一起下楼,她坐在客厅里面玩手机顺便等着他将面给弄上来,口腔里一直都没什么知觉,你说没什么知觉,可又疼的厉害。
也不知道那面弄上来能不能吃。
结果也在安言的预想之中,有质感的东西她几乎都吃不下,萧景坐在一边心疼的不行,看着她又饿又不能进食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此刻的她是自己才好。
最后安言还是没折腾了,看着这男人着急的模样她也不想再继续折腾了,叫他冲了杯温牛奶喝下去就算是今天的晚饭了。
因为她傍晚睡了一觉,所以此刻睡不着。
萧景也没睡,陪着她聊天。
也算是因祸得福,她原本跟他减至冰点的关系因为今天的事情两个人还是和好了。
但是萧景妥协了。
他抱着安言,安言在他怀中用有些奇怪的嗓音说,“你别吃药了,先戴套,那啥功能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听天由命,假设孩子有了我们就生下来,我本身就不容易怀孕,我们都顺其自然,行不行?”
哪里有什么行不行,这基本上就是他们刚才达成的结果。
他搂着她无奈地叹气,“依你。”
爱一个人,自然是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什么。
孩子的事情随缘,但安言为了这个目标还是努力挺久才得到一个孩子。
在四个月以后,萧景之前吃的那些要基本上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而两个人又都是很健康的状态,只是他每次跟她嘿嘿嘿的时候依旧要戴套。
尽管他戴套不舒服。
安言好多次都问他,“不是说戴套不舒服嘛?你下次就不要戴了嘛。”
他闷哼两声,“要戴,我们顺其自然,避孕套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安言,第二天,她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将别墅里面所有的避孕套都用针戳了很小的洞。
经过几个月的佣人事件,萧山别墅里的佣人数量减少了很多,人就更加的少了,对此,安言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主楼里佣人几乎都很少出现了。
只是这男人怎么说呢,安言将卧室里面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了洞,然后是书房的,她的书房跟他的书房,然后是二楼的露台,楼下客厅。
所有他放的避孕套全部都给戳破了洞。
最后,她去厨房找水喝,脑中灵光一现,在厨房也发现了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