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显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防止她把自己脑袋撞坏,顺便这个姿势也将她整个人都揽入了怀中。他解开缠在她嘴上的手绢,笑得十分得意:“还叫吗?”
此时这幅场景,她叫来了也是她自己丢脸。
“咳咳……”舒慈得以喘气,边咳边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在一跳一跳的,忍不住拿凤眼瞪他。
“舒服吗?比第一次好罢?”他低头吻她的唇。
舒慈张开嘴,他的舌头冲入了她的嘴里,一阵搅合,直到有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他看得眼睛都红了,伸手摸入了她的衣襟,一片滑溜溜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烹来吃掉。
“痛不痛?朕让李江准备了药膏……”
“闭嘴!”舒慈实在忍不了了,“你做就做,废话那么多作甚!”
骆显被她吼得一愣,然后开怀大笑了起来。他的愉悦就是付诸行动,将舒慈按在她最喜欢躺的榻上,做了个昏天黑地。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移到了寝殿的大床上,浑身都被洗得干干净净,那种粘腻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舒慈掀开被子,她穿着薄薄的纱裙,低头一看,身上交错着大掌的指印,一团红一团白,像是染坏了的布一样。
“紫婵……”她一开口,带着一股滴水的媚意,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主子,您醒了?”紫婵掀开帷帐进来,“可是饿了?奴婢让人炖了乌鸡汤,现下大概是好了。”
舒慈摸了摸的脸蛋儿,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到半个时辰。”紫婵自然知道她是问的谁。
“没人看到吧?”舒慈穿鞋下床。
“没有。”
舒慈咬唇,忍不住问:“那个榻……”
紫婵也跟着脸红:“主子,您和……也太不分场合了,怎么在榻上……”
她被叫进去的时候,看着那位爷抱着自家主子,后者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了,反正软成了一团瘫软在他怀里。
“这里清理一下,该说的不该说的,不用朕提醒你吧?”那位爷抱着自家主子往后面的净室去了,他的声音比往常多了一丝喑哑,听在她的耳朵里却同样威慑力十足。
“奴婢知道。”她跪在地上,目送两人消失在门后。
直到这时她才起身看向榻上,这一看,她差点儿晕了过去。
舒慈哼了哼:“本宫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说着,她起身往铜镜那边走去,揽镜自照,她说:“紫婵,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越来越滑了?”
“娘娘天生丽质。”紫婵毫无压力地拍马屁,实在是因为被问的次数太多了,起了条件反射。
舒慈摇头:“不是这个缘故,本宫总觉得自从那天以后,这气色就好了许多……”
紫婵:“……”
“您是把那位当作护肤在用了?”
舒慈挑眉一笑,扭动腰肢走来:“这次便宜他了,下次他再看胡来……”
“您要做什么?”
“附耳过来。”
舒慈凑在紫婵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
“这、这……”紫婵舌头打结。
“就照本宫说的去做,出了事儿本宫扛着。”
“他是皇上。”紫婵忍不住劝阻道,“何况您和他既已成事,就算了罢……”
“不行!本宫岂是那么好染指的?第一次算本宫的,这一次也就当还了他……”舒慈狞笑,“可若是他再来,本宫要他好看!”
第21章 过招
守株待兔, 朝堂上的政务让这只“兔子”暂时没空来自投罗网,因为北方闹起了旱灾。此次受灾面积之广, 已经影响到京城的粮价, 这不得不让人引起重视。民以食为天,如果粮价涨上去了, 那民心自然会浮动, 何谈安定?
小书房里,舒慈正在指挥婢女们找书。
整个小书房都要被翻过去了, 终于在书架的最上面找到了那本《水经注》。
“娘娘!”紫鹃欣喜地从梯子上下来,捧到了舒慈的面前, “是这个吧?”
“对。”舒慈放下茶杯, 起身拿起书, “笔墨伺候。”
“是。”紫鹃移开书桌上放着的厚厚几摞书,铺开宣纸,研磨徽砚。
舒慈快速地翻了一下, 在心中大概有了一个想法,然后对着梯子上的紫婵说:“本宫记得皇上的寝宫里一直挂着一副军用地图, 你让麒拿着纸笔去照着描回来。”
“这个……”紫婵迟疑,“他好像不善于作画。”
“那有谁擅长?”舒慈扫了一眼屋内的众人。
大家纷纷垂着脑袋,不吭声。很多人连字都不会认, 更别谈作画了。
“紫婵,你去。”舒慈说。
“奴婢?奴婢也不擅长……”紫婵摆手。
舒慈说:“此事关乎受灾的几万百姓,你尽力而为,不可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