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李江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骆显眼神如寒风般冷冽,一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谁让你放她进来的!”骆显的心里闪过了很多种阴谋,这有可能是贤妃的手笔,用来挑拨他和舒慈的感情;有可能是政敌的阴谋,因为太子的身世;也有可能是高丽人,他们惯会使下贱的招数……
眼看着李江要喘不过气来了,面色绷得通红,夏荷在一旁解释道:“皇上莫不是没有认出?是娘娘啊!”
骆显愣了一下:“谁?”
榻上,舒慈被他的迅速消失给搞懵了,她扯了扯衣衫,正准备下榻穿鞋,就见他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
舒慈抬头看他,见他整个人都阴沉得可怕,一副欲掐死她泄愤的神情。
“我不是故意的!”她立马不打自招。
他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坎上,咚咚咚——
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捉弄朕?”他咬牙切齿,眼底一片阴翳。
舒慈咽了咽唾沫,往后退了一下,觉得他全身的压力朝她袭来,她有些承受不住。
“呵呵……开个玩笑。”她讪笑了一声,退后两步,站了起来,抵住玻璃窗。
骆显伸手:“过来。”
舒慈摇头,抗拒。
“乖,朕不会生气。”他放柔了表情,就像是哄着肥羊主动走进狼窝的老狼。
舒慈持怀疑态度,略微一分神,他大掌一伸,将她揪了过来。
“啊!”
外间,李江咳嗽捂喉咙,听到一声惨叫,浑身一震。
“娘娘,何苦来哉,这下奴才跟您一块儿受苦了……”李江似乎能感受到皇上的暴怒,抱着肩膀抖了抖。
夕阳彻底落下,整个天空的颜色都暗了下来,皇宫里的灯亮了起来,一座座宫殿像是洒落凡间的星辰,美得悄无声息。
养心殿里的暖阁里,一个身材姣好地女子伏在榻上,她趴在那里,低声啜泣。在她的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只遮住了腰肢一下的部位,让人遐想无限。
“呜呜呜——”她趴在枕头上,泪水涟涟。
坐在榻边的男子好整以暇地扣着腕扣,整理着衣襟,一脸的凛然威严,却被眉梢的一抹满足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收拾妥当,他转头看榻上的女子,道:“差不多就得了,朕用了多少分的力道难道朕不知道?”
“呜呜呜——”女子哭泣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不过却多了几分表演的成分在里面。
“好了好了,朕下次再也不用那个姿势了,不会再让你丢脸了……”他弯腰,凑到她的那脑袋边。
她一甩头,背过他。
他伸手搭上了她的背,上下轻抚,像是在安慰,但却更像是……
“你禽兽!”她转头,双眼红通通地控诉他。
他轻笑一声,勾起她的下巴:“那是谁先捉弄朕的?”
“我那是开玩笑!”
“哦?朕刚刚也是玩笑。”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看她满脸泪痕的脸,本应该心疼不已,却感觉男性的本能在苏醒。
“告诉朕,你是不是爽哭的?”他俯身,单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逼到了他这一面。
舒慈摸了一把眼泪,冷哼了一声,想爬起来,却觉得每一节骨头都像被打散了,每一块肌肉都劳累过度了。
骆显看她窘迫的模样,憋住笑意,把她给抱了起来,顺手用毯子给裹好。
虽然她捉弄他在前,但也让他常到茹素好几个月之后的肉味儿,却美妙无比,故而他就大手一挥,不再计较她的过错了。
骆显抱着她去沐浴,舒慈却不接受他的好心,一会儿脚底踹在他的脸上,一会儿拂水弄湿他的衣袍,怎么折腾他怎么来。骆显开始还很享受,女人嘛,撒撒娇也是可以理解的。
直到她一脚误伤了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
看他痛苦的神色,舒慈脸一白,觉得似乎过分了。
他弯下腰,痛得说不出话来。
她裹好衣衫爬出浴桶:“你怎么了?很痛吗?”
骆显捂着那块儿,不让她靠近。
“你让我看看!”她惊慌不已,去扒他的手。
骆显咬牙:“你满意了吧,朕不举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不是……”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我没有多少力,你让我看看。”
“你走开,它不想见你。”骆显侧头,眉头紧蹙,眼底却划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一说到不举,舒慈便想到了先帝,那简直是她的噩梦……她慌乱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扯掉了他的亵裤……
“你做什么?”骆显惊讶地看她。
舒慈手足无措:“我、我帮你试试它还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