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这样伤她?她是真的很喜欢你,我看得出你跟她是一路人。”卫景轩自顾的蹲在她的身边,摁下她手柄处的按钮,把自动操作又改回了手动,随即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我跟你呢?是什么样的两路人?”
对上卫景轩那欲求不满,闹脾气的桃花眼,聂曦珍原本慌乱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戏谑的伸出手指摸向他的下颚,轻轻一挑,一副名为“女王禁、脔”的画面就诞生了,而聂曦珍的声音也在卫景轩的耳畔响起:“干柴遇烈火,那叫明骚;湿柴遇火苗,那是闷骚,我们的就是明骚和闷骚的两路人。”
卫景轩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这女人说话越来越放、荡了,“聂曦珍,我可以容忍你调侃我,但是我不允许你调戏我。”
“我哪有调戏你?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聂曦珍收回手臂环于胸前,眼眸含笑的憋了憋嘴。
“当然不是事实,我和你才是一路人,你是人见人爱,我是花见花开。”手臂举起,婉转一翻,一朵人造花映衬着一双桃花眼,还真是有着桃花朵朵开的征兆。
“那谷雅馨呢?”
“见人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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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谷家大厅,聂曦珍就感觉到一道恶毒的眼神继续跟着自己,而她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道眼神的主人是谷雅馨,此刻的她已经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虽然没有继续哭,但那双肿的跟葡萄似的眼睛却骗不了人。
“你们两个去哪了?”聂南风走到聂曦珍的身边,不怀好意的笑着,表情要有多龌蹉就有多龌蹉。
“你不是知道吗?我亲爱的三叔,看戏看的怎样?够精彩吗?”聂曦珍四两拨千斤的反驳回去,笑得像个狡黠的小狐狸,看的聂南风脊背发凉,难不成他们偷偷跟去看热闹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丫头都快成人精了?
“珍珍,还有更精彩的事情,你想听吗?”聂南风赶紧岔开话题,总不能让自己在晚辈面前丢人不是?
“跟我有关吗?”
“有那么一点关系。”
“说来听听?”正巧聂西风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聂曦珍毫不客气的插起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双眼漫无目的的左看看,右瞅瞅,虽然宴会看上去其乐融融,平静无常,可是她却能感觉周围的气氛暗潮涌动,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但总感觉压抑,沉闷。
“就在十分钟前,谷老爷子被气晕了。”聂南风的声音很轻,伴随着周围的乐曲声,旁人根本听不到。
“气晕了?”聂曦珍眉头微蹙,“今天不是谷老爷子八十大寿吗?不说谷家的人孝不孝顺,但是在这种日子里,也不该明目张胆的把老爷子气晕吧?发生什么事了?”
“谷家的天要变了。”聂西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变天?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姓聂,又不姓谷,而且我巴不得谷家内斗,斗死一个少一个。”聂曦珍又戳了一块芒果放进嘴里。
“丫头,吃人家的嘴短,你的嘴下就不能留点口德?何况这件事跟你有关系的是谷家人,一个对于你来说,和卫景轩身份相同的人。”
“身份相同?”聂曦珍抬头看了一眼卫景轩,闷闷的说了一句:“男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你的第七号未婚夫,谷严的二儿子,谷雅馨的二哥,大你六岁的——谷钰。”聂南风见聂曦珍嘴巴微张的定格在原地,有些幸灾乐祸的别开头,偷笑起来。
“他长的如何?”沉默了片刻,聂曦珍微叹了一口气,懒懒的问了一句。
聂南风眼角瞟了一眼面色阴沉,眼眸冷冽的卫景轩,很客观的评价了一句,“平分秋色,各有千秋,咦?他来了。”
顺着聂南风的视线看去,聂曦珍看见了穿着一身白色礼服,从二楼缓步走下来的谷钰,肤如凝脂,白皙清透,明眸皓齿,笑容可掬,举头投足间优雅洒脱,绝代风华,还真是个很有潜力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