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娶我也没关系,反正你是我的。”
说罢整个人勾住他的脖子,已经是自己主动将温软嘴唇送了上来。
李铁柱怀中抱着女子香软身躯,唇上传来微微发痒的触觉,偏偏那女子还蹭着他的胸口低低呢喃着:“李大哥,张开嘴啊……”
“袭烟,我不能……”
他刚开口这么说着,女子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嘴里生涩辗转。本来已经是难以拒绝,现在李铁柱更是没有了力气将她推开,只能微微张着嘴任她吮吻,两人唇舌相接处彼此呼吸灼热,烫得李铁柱简直想大口将眼前的女子吞吃入腹。
他曾亲过她,但只是毫无技巧的生硬强吻,因为毫无经验还磕破了她的嘴唇,彼此嘴巴里都是血腥味。而此刻她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虽然还是生涩的,但却比起上次大胆了许多,嘴里还发出轻微满足的吮吸声。
李铁柱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团火,剧烈燃烧着,到后来烧得他终于忍不住伸出双臂箍住她的腰部,伸出舌头狠狠卷住她香软舌头,彼此抵死纠缠在了一起。
直亲得她透不过气来,主动伸手要推开他,他还是狠狠吮吸不肯放开。
这个女人是他的,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就算有一天这个女人变成了老太婆,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老太婆,变成了黄土白骨,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黄土白骨。
作者有话要说:李铁柱:我在想……为什么我要叫李铁柱。
作者:因为你有铁柱……
李铁柱:有什么就叫什么,那我不该叫李铁柱。
作者:?
李铁柱:我该叫李铁舌。
【揉揉仗贱珊璞酱兔妹纸的胸,每天一根棒棒糖好幸福~(痴汉脸)】
【昨天的留言只有四条导致作者今天一整天一个字也码不出来,要养肥我是不现实的,这样只会把我养死哟(自豪脸)~】
ps:今天是灸夜妹纸的生日,生日快乐。
☆、第58章 拯救二十六岁杯具农夫(十四)·完
李铁柱不愿意停下来,言伤本来应该全力配合,因为这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如果是以往,只要能勾得李铁柱情动,那么任务就已经成功了。但因为前一个任务的失败,她不能像以前一样只赢得这个男人的心就行了,她还需要赢得李母真正对她的认可才行。
显然,半夜跑到她儿子的房间里,引得她儿子情.欲大发,这并不是赢得李母认可的好办法。言伤狠狠心,含着李铁柱的舌头刚要咬下去,房门口已经传来“啊”的一声轻叫,随后是油灯落地发出的碰撞声。
言伤心中一沉,眸光望过去,正看到李母呆站在门口,一双因苍老而浑浊的眼睛望向这边,眼里竟然全是凌厉冷冽的光。
她脚下掉落着一盏灯光微弱的油灯,在满屋子烛光映照下显得奄奄一息。
言伤用力推开了李铁柱,她本来想将自己的手也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但他身体一颤,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挣脱不开。
“娘。”李铁柱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满是情.欲和沙哑。经历过人事的李母哪能看不出方才发生了些什么,嘴唇颤抖着看着两人还纠缠在一起的手,身体一僵就要向后倒去,李铁柱几步跨上去接住她的身体。
“娘!”
言伤从床上爬起来,呆怔只是片刻。
“把她抱回床上去。”
李母躺在自己床上,睁着一双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里带着轻视的泪光望着言伤。言伤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仅剩的亵衣,更是感到头疼欲裂。
“李大哥……”
“不怪你!怪我,没能一开始就跟娘说清楚。你不要担心,我们再跟娘解释,她会能理解的!”
李铁柱似乎是怕极了她会失落的转身走开,一只手正替李母掖着被角,另一只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言伤顿了顿:“李大哥,你能找件你的衣衫给我么,我这样穿……不好。”
李铁柱回身,映入眼帘的是女子纤细腰肢,在薄透布料下若隐若现。
他低下头不大自在的移开视线,缓缓的放开她的手:“我的床上,有刚洗干净的衣服,你自己拿去换了就是。”
在李母的面前,言伤不能说出更大胆的话,不然她必定是要抓住机会好好调戏李铁柱一番的。自己走回李铁柱房间,从他的床头拿起一件粗布衣服来,简单到几乎可以说是寒酸的衣服上有刚洗过清爽的味道。言伤套上衣衫刚要转身走出去,目光却落在了李铁柱的枕头上。
枕头因为方才的纠缠而歪歪的滑到了一边,枕头下露出一枚被摩挲得光滑的铜钱来。
言伤拿起那枚铜钱,随后不自觉的就想笑。
原来根本不用她主动去勾他,他自己就早已情根深种。
拿了一旁蜡烛摸索到厨房里,烧了一锅热水,言伤端着热水,在李母门口停下了脚步,里面传来李母低低地呻.吟声,带着哭音。
“这个女人,我见过的。”
“娘,你怎么会见过袭烟……”
“她就是以前经常到村子里来收菜的青楼厨娘,我怎么会没见过。你怎的这样糊涂,你要什么样干净的女子村子里没有,你怎么就跟她……”说到这里李母的声音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恨铁不成钢的呻.吟,“你跟你爹都是一个德行,受不得青楼女子的勾.引,只要人家勾勾手指头,你就自己贴上去了!”
“娘,袭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李母停下哭音,仿佛是在质问李铁柱,“好人家的女人会深更半夜跑到男人房间里纠缠?要是我刚才没被声响引过来,你是不是就直接被她勾引了?”停了停,又哭起来,“白菊娘跟我说了,她家白菊非你不嫁,怎么也不肯嫁给定好的人家,所以我们正商量着准备把你们两的事儿给办了。你怎么招惹了人家好好的女孩子,这边又跟青楼女子勾搭在一起,你让我怎么跟白菊娘交代?”
李铁柱没了声音,房间里只剩下李母低低地哭声。言伤想了想,此刻已经有人在哭,的确不需要再添她一个哭着的女人。偏头在肩膀上使劲蹭了蹭,把不知何时流出来的眼泪全都蹭在了粗布衣衫上,这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