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子墨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在自己最最危险不错的时候出现,为什么总是在自己对他心灰意冷的时候有出现转折?
他到底是自己的宿命,还是孽缘?
钟兮夏知道现在毒药的药力没有过,那个野人首领老头子也死掉了,现在唯一能找到‘野人果’的希望就只能靠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占卜水晶球了。
一股股的煞气推送的到头部,脑海中的水晶球又发出了淡黄色的光芒,钟兮夏意念中询问着水晶球:“请问‘野人岛’的‘野人果’在哪里?”
水晶球上有显示出了一段字幕,“‘野人岛’的‘野人果’绝非什么果子,它长在血肉中,黄豆一般大小,颜色晶莹透着紫红,只有一颗,在离你不远处!”
钟兮夏就知道又会是这个样子,现在这个占卜水晶球是越来越坑人了,就没有一次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要问的事情直接问出来的,就是给那些提示!
不过具体的特征到是说出来了,还比连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都不知道强得多,长在肉里的意思会不会是长在野人的肉里?
还只有那么一颗,难不成要把那些野人一一杀掉,剜肉寻找?
那简直也太罪过了,杀害无辜只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这样做是万万不可行的!
正在纠结之际,身体似乎恢复了知觉,眼睛缓缓的睁开却见自己在咸子墨的肩膀上,他肩膀的另一侧扛着的正是自己的儿子钟屋檐。
“檐檐,你醒了没有?不要吓娘亲,都是娘亲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呜呜呜……”钟兮夏说着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也不知道中的这种毒药对小孩子有没有副作用,这一次从那个地方逃出来,踏上这腥风血雨的江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他的亲生的爹爹,治好他身上中的奇毒。
怎曾想刚刚出来这么几天就出了如此多的艰险磨难,为什么这个小家伙的命运就这么凄惨……
“你醒了!太好了!要不是我救你,那个野人老头子就把你占有了!”咸子墨心中一阵的激动,还担心她一时半会的醒不过来,没有想到醒的还挺快的。
到不是咸子墨想要像着钟兮夏邀功才迫不及待的告诉她,只是不确定她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是不知道再合计着是自己硬生生的把她们给绑走的可就糟糕了。
“我知道,谢谢你!咱们现在这是在哪里?那个,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了!”钟兮夏顿了顿柔声说道,自己的整个头都垂在他的背后,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这样的感觉真是太怪异了。
“这是在‘野人岛’的山,我把那个图不如艾顿老野人头子给杀人,但是野人们发现会暴乱,先在山上避一避在研究怎么出‘野人岛’吧。”咸子墨把钟兮夏放下来,眼神有些邪魅的看着她,似笑非笑的。
要是在平常,咸子墨一定会嘲笑钟兮夏笨,被一个野人老头子给算计了,可是这回她的儿子还没有醒来,也不忍心嘲笑她。
圆圆的月亮似一个银盘,散发着朦胧的光亮,空气中时不时的涌来一股青草的悠悠香气,美丽夜景加上面前这个俊逸除尘,美的犹如神诋的男人,钟兮夏都无暇欣赏。
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琢磨着占卜水晶球给出的提示,突然间想明白了,长在肉里的‘野人果’非常有可能是长着在图不如艾顿这个老野人头子的身上!
他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死不足惜,在他尸体的血肉中寻找‘野人果’也算得上废物利用了,“咸子墨,你帮我照顾一下檐檐,我得回野人部落去一下!”
“那里现在很危险,回去到底是要照什么?”咸子墨语言很是关切。
“去找‘野人果’,我算出‘野人果’是长在肉里的,应该就是在那个老野人头子的身上!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钟兮夏也没有隐瞒如实的说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要是遭遇野人围攻我还能给你做掩护!”咸子墨知道‘野人果’对钟兮夏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也不能放着儿子还没有醒来和被野人围观也要去,再去劝她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是陪着她共同进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