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艳德觉得这股子凉意和在‘太和殿’给皇帝文一君请‘葫芦大仙’时候感觉到的凉意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是在‘太和殿’里边请出来的那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邪祟,这么快的就来找自己算账了?
那在路上遇见的,阻止自己去找钟屋檐的女人声音和这个邪祟一定是一伙的,难怪那个遇见的女人声音一定要让自己回房间睡觉,是早就安排了这个邪祟在自己的房间里边等着。
为什么非得要让自己在房间里边等着那?
是代表这邪祟玩意只能在房间里边待着吗,离开了房间这邪祟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漆雕艳德觉得事情一定是这个样子,想要摆脱邪祟就要掏出这个房间,想到了这里他用最快的速度奔向了门的方向。
门怎么会是推不开的,就像是用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外边死死的堵住了,完了,当自己进入了这个房间就等于进入了一个牢笼,失去了随意进出的权利。
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傻,那个女人的声音说要让自己会房间就真的回了房间,房间之中仿佛有千万只的魔抓在翘首企盼的等待着把他随时的抓成碎片。
漆雕艳德身上慢慢的靠着门滑落到了地上,捂着头蜷缩成了一个大圆球,这种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如果真的是一个法术高深的道士,还能施展术法和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邪祟拼死一搏!
可是他只是一个神棍,懂是懂一些,骗人还行,真的是对待邪祟什么的就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了。
“休想要逃!哈哈哈……哈哈哈……”房间里传出来的又是刚刚在路边阻止他去找钟屋檐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漆雕艳德对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人真的是印象太深了,尤其是她那阴森的笑声,“怎么又是你?有话怎么不刚才都说完了?”
“要你管,我想什么时期说就什么时候说!我高兴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夫君的师父的份上,还不可能对你这么客气的那!”女人的声音虽然是阴森恐怖的,但是说话的语气上来看还是有些调皮任性的。
漆雕艳德觉得一道惊雷咔嚓一下子劈到了他的头上,徒弟?自己都没有收过徒弟,如果非得要说自己有什么徒弟的话,那就算得上今天刚刚对外宣称是徒弟的钟屋檐了!
可是钟屋檐才五岁上下,那么一定点的小屁孩能当夫君来用?
当儿子来用还差不多少的,这就是在喜欢小男人也不能疯狂成这个样子吧,连个五岁的小男孩都不放过!
“我徒弟他也有一点太小了吧!他怎么能当得了你的夫君那,要不你还是重新的找一个吧,‘秋月国’现在正是美男齐聚的时候,随便的歹一个来做你的夫君也比我的徒弟强那,他一个小孩子啥用也不顶的,抓他去最少也得等个十年八年的才能服侍得了你的,这个时间也未免有一点太漫长了,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死老头你闭嘴!有用没有用用不着你管,怎么那么能咸吃萝卜淡操心那!钟屋檐的初恋,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一沉不变,一心一意,一眼万年……年龄不是问题,时间也不是问题,一切都不是问题!”那个女人的声音好似对钟屋檐特别的痴情。
这个话好像是听着挺耳熟的,记得在‘雀王墓’的墓道里边,有一个红毛的大蜘蛛幻像也曾经对着钟兮夏说过类似样子的话,要给钟屋檐当媳妇,还一口一个婆婆的叫着钟兮夏,当时钟兮夏就判定那个说话的脑袋是不正常的。
现在,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喜欢钟屋檐的,在抓住钟屋檐的时候也是能够叫出来他的名字的,说起话来也还是那么的傻愣愣的,难道这个只听到声音没有见到人影的人和上次那个在‘雀王墓’遇见的人就是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的,她的行程轨迹为什么和钟兮夏她们是一样的?
那一直干扰又阻止着她去找到药引子的神秘人,会不会就是和这个只说话却没有露人影的人是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