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兮夏不敢置信的上前对着咸子墨的脸看了又看的,没有看出来有什么毛病的,这样还是不甘心的,直接下手去扯咸子墨的脸,扯了几下看着并没有面具之类的东西掉下,才确定了面前的人是咸子墨。
“杜秋泽说你们掉进了秃山上边的地洞里边,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檐檐怎么样了?”钟兮夏对于咸子墨的突然间的出现还是有很多的疑惑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檐檐没事,这一切都是杜秋泽设下的陷阱!我就是被他偷袭着掉到了那个地洞的里边的,话说起来就长了,这个地方说话不方便,还是回‘名雅楼’再说,我们分头走!”咸子墨又把那张撕下来的易容面具放到了脸上,转眼之间就不见了影踪。
钟兮夏换了一条路线前往‘名雅楼’,本来计划的也是去‘名雅楼’的,这一点没有什么可质疑的,现在真的都希望能插着一双翅膀,直接飞到‘名雅楼’去,真的是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去问咸子墨。
虽然,咸子墨没有说清楚事情的全部是怎么回事的,但是就那么一句“杜秋泽设下的陷阱”已经是让钟兮夏的心凉了一半了
!
一直一来都没有觉得杜秋泽真的会是有那么坏的,即便是又的时候也真的会那样的怀疑一小下的,但是也没有真的这样的认为他能真的那么做。
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事实摆在了那里,心中还是不是一个滋味,毕竟是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五年的人,他对自己的好都还记忆犹新的,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算计着自己恶魔,真的是有一些转不过来这个弯。
到了‘名雅楼’就直奔着密室而去,咸子墨已经先他一步的来到了密室的里边,钟屋檐已经被从‘灵犀戒指’里边弄出来了,只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钟兮夏一进去就看见了钟屋檐躺在了那里,连忙的扑了过去,摸着檐檐的小脸,抓了抓檐檐的小手,“檐檐,娘亲在这里,檐檐,能不能听见娘亲叫你!”
身后有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好钟兮夏的肩膀说道:“檐檐,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叫‘绝杀门’里的医生开过来了,并没有御医金军奕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种查不出来原因的昏迷。”
“查不出原因的昏迷,那是什么意思,查不出来就是治疗不了的意思吗?檐檐还能不能醒得过来了?我苦命的儿子呀,为什么就会遭遇这样的不测那!”钟兮夏眼泪素素的掉落了下来,檐檐本来就是中了奇毒的,现在奇毒没有解,还填了新的病症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钟兮夏,现在担心这个也没有什么用的,我已经是派手下整个‘灵果大陆’搜寻名医了,相信檐檐的病是一定会好的!”咸子墨心里也非常的沉重,檐檐可是他的亲生的儿子,他是比任何的一个人都不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钟兮夏刚才看见了檐檐什么都忘记了,抹了抹眼泪才想起来问咸子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杜秋泽为什么要策划这一切?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是被一个巨大的蝙蝠给送回来的,身上还有一个纸条,说他中毒了,你被抓去当人质了,让我们找到武家的‘引魂斧’,换解药和你。”
“全都是杜秋泽瞎编的!掉到了地洞到是不假的,但是是他起手把我给拉下去的!当时我也是疏忽了,合计着是一起去的,也没有呈现他会是这样的。那个地洞离着地面能有上千米的高度,要不是用果力支撑着下落的速度,早就被摔成了肉饼了,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都不回答我的,最后还消失在了地洞的里边。”咸子墨回忆着事情的经过,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最后出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不是说四周都是坚硬的岩石吗?”钟兮夏现在真的是觉得咸子墨很神奇了,他又不像是自己,懂《灵煞秘术》里边的稀奇古怪的术法,一个寻常的人能做到这一点也未免太难了点吧。
“这个还多亏了我弄到了千叶家族的宝器‘转移石’,直接从那个地洞转移出来了!没有这件宝器,还真是使劲了全身的解数也出不来那个全是岩石的地洞。”咸子墨说的也没有多少的兴致了,借助着宝器的力量逃出来的也的确没有什可炫耀的。
“咸子墨,你到底有多少的宝器了?难道你是想要收集八大家族的八大宝器,开启‘果力矿’?”钟兮夏自从知道了八大家族宝器的特殊功能以后,就一直想要和咸子墨却认他打算。
“这个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但是难度真的是太大了,武家的宝器‘引魂斧’,司马家族的宝器‘反噬镜’,公羊家族的宝器‘水玲珑’,张家族的宝器‘控水珠’,北宫家的宝器‘天灵火’都还没有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