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气氛有一点不对,刚才你还和我唇枪舌剑那,怎么想在又称赞上我了?”钟兮夏越发的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的了。
“我先前也不知道你就是最近被‘秋月国’皇宫上上下下传的风雨鹊起的钟兮夏呀,都是我有眼无珠了!我想要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那个自称是‘秋月国’‘首席仵作’的男人很崇拜的说道。
“交朋友,我都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长的什么样,交什么朋友!如果是想要尝尝我做的食物,有机会可以给你做的,用不着非得和我交朋友才可以吃到的!”钟兮夏觉得自称是‘秋月国’‘首席仵作’的男人一下转变了,就是想要吃自己做的饭才这样的老近乎的,这种人也不是见到一个两个了,都是见怪不怪的了。
“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的,我是真的很佩服会做菜的人,那些没有什么滋味的食材到了你们的手里就变成美味佳肴,我一直觉得你们手中演绎的就是舌尖上的艺术,我是真心的想要结交你这个朋友的。”自称是‘秋月国’‘首席仵作’的男人也不管不顾的摘下了戴在脑袋上的防护面罩,露出了他的面容。
那是张白皙的面孔,看上第一眼的感觉就是白,长方脸,生得一双剑眉,眼眸狭长似柳叶,鼻子挺翘似弯钩,唇方口正,长得还是个美男的胚子,只是看起来是倒是像养在深闺里的姑娘,也选因为生的太白了的缘故。
自称是‘秋月国’‘首席仵作’对着钟兮夏展开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后又继续的说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秋月国’‘首席仵作’,我叫冉松涛,今年二十六岁,尚未成亲,平时就非常的喜欢吃,吃各种各样的美食,当然作为‘秋月国’的‘首席仵作’我吃什么都还是吃得起的,我住的宅子就在‘秋月国’皇宫外边最繁华的地段。当然了,我这样好的条件不成亲真的不是因为我整天都跟死人打交道的,是我没有遇见那个对的人……”
钟兮夏差点没有被笑喷了,这个男人也太好笑了吧,叨叨的说个没完,就差把他八辈子祖宗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不说还好一点,这一说肯定是因为他整天用手摆弄尸体,还都是摆弄那些死因有蹊跷的尸体,这个地方又不像是现代的法医,还有胶皮手套可以戴,检查尸体全都是靠手弄的。
上班就是摸尸体,谁能和这种人结婚,摸完了尸体,在摸她……
还有天天的看见尸体不是都吃不下去的玩意吗,怎么可能热爱美食那,美食是什么,不就是用各种的的动物尸体加工出来的产物吗,这个他真的能吃得进去?
“钟兮夏,钟兮夏,这是怎么的了?听了我的介绍,是不是有点震惊了,别以为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仵作都是低贱的职业,做到了我个级别的仵作,官职都是正一品,虽然是不用上朝的那种,但是待遇都是一样的……”冉松涛见钟兮夏只是在那沉默不说话,心里都打起了鼓来了,她也是嫌弃自己这个职业的吧,为什么每个女人都嫌弃他的这个职业。
“啊,没有什么事情,不是在听你说吗!我现在想要问问你,我可不可以看看祖逸翔的尸体?”钟兮夏早就看来冉松涛骨子里边就是透着明显的不自信,只有这种人才要抓住一切的机会来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的。
还说什么没有成亲这种话,告诉谁呀,你成不成亲的也没人喜欢你这种人,真是不知道冉松涛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可以,看吧,随便的看,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让开了位置却并没有回避的意思,还候在了旁边,也不知道是想要抓住一切机会想要套近乎,还是怕钟兮夏毁坏祖逸翔的尸体。
钟兮夏其实想要看看祖逸翔的尸体,也无非就是想要看看中了‘死亡黑猫’诅咒的人到底是呈现出来了一个怎么样的死状的,是不是死于中毒之类的,没有想到竟然招惹上了这样一个自卑到了自傲程度上的‘秋月国’的‘首席仵作’冉松涛。
站在了祖逸翔的尸体旁边,才发现祖逸翔的眼睛没有闭上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露出了大量布满了血丝的眼白,嘴也是张得大大的,都能看得见喉咙里头的小舌头。
也许是死的时间不短了,身体的僵硬程度已经是很严重的了,这么吓人的死状分明就是被吓死的!钟兮夏伸手又看了看他的指甲,并没有呈现黑颜色,眼耳口鼻也没有流出血迹,不像是中毒的症状。
冉松涛站在旁边看着,也不好意思去看看祖逸翔的其他的部分有没有针眼和破损的地方,正要对他说看完了走了,却又见他开口说道:“钟兮夏,真没有想到你一个女孩子胆子竟然那么的大,看见这么狰狞的死状眉毛的不眨一下的!”